“惡來,放心吧。”
“這次,時局如此,戰場之上,必然少不了你!”
劉茂說完,一揮衣袖,立即又招來了親兵。
“準備加急探馬。”
“諾!”
典韋跟著劉茂的身後,來到偏院,立即就開始書寫調令。
不長的時間,這處宅院外面,幾十騎探馬分做幾個方向,加急向著劉茂吩咐的方向狂奔。
涼州,武都。
太守府中。
“稚然,我們現今,該當如何?”
“唉!如今局勢已然如此,我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好法子。”李傕嘆了口氣答道。
郭汜面沉如水。
他瞅了眼下手邊的樊稠、李利等人,各個也都是臉面難看。
原本他們這支三萬兵馬突襲武都,在韓遂的半推半就之下,成功佔據武都全境,製造了從三輔下益州的第二種可能。
可惜在董璜傳來回信,說要率軍向南阻擊益州追兵,為西涼軍的後撤提供掩護之後,形勢便開始了急轉直下。
先有東面三路大軍損兵折將無功而返,緊接著,就有西涼馬騰分兵突襲,變被動為主動,將韓遂的大軍牽扯住的同時,派出馬超的偏軍,直接威脅韓遂大軍的後方,還隱隱威脅武都。
就在這樣接踵而來的噩耗之下,三人還在猶豫,要先派兵去救董璜,還是先派兵去抵禦勢不可擋的馬超所部,董璜身死的訊息已經傳了回來。
董璜一死,三人立即就著了慌。
董璜不論怎麼說,都畢竟是董卓的親侄子,很得董卓的看重。
他這一死,三人哪怕後來出兵去援救了殘軍,這救援不及的罪名,都是背定了的。
加上接應到的殘軍屈指可數,他們為了給自己脫罪,很是把益州軍的驍勇添油加醋的敘說了一番,緊接著,廣漢屬國方向就傳來了急報,益州軍有異動,似乎是要乘機北上,來個西涼軍繼續掰手腕,這就搞得三人手下的兵馬也開始人心惶惶。
好在三人畢竟都是軍中宿將,發現軍心苗頭不對,第一時間就進行了強壓管束,這才沒有釀成大禍。
不過,也僅僅是勉強維持住了軍隊不散,能夠發揮出幾成的實力,就還真的是不好說了。
“稚然,阿多,你們別光顧著唉聲嘆氣,無論如何,都得想個法子出來啊!”
樊稠在旁邊看兩個人你嘆完氣我繼續,心裡愈加的憋悶,忍不住就催促了起啦。
他說的倒也不假。
無論如何,都是要想個法子出來的。
如今的武都,形勢很是危急。
武都西面,那邊所領的四萬兵馬,一路橫衝直撞只求多殺人,就快要抵達武都邊界。
而在東方,陳倉來武都的糧道,更是被益州來的張任所部給隱隱威脅,但有所動,必須要派大軍保護,徒增消耗不說,更是累慘了困守武都的西涼軍士卒。
而且,還有其他的不利因素。
長安城中,最近似乎也不太平。
從長安方向來的公文,雖然每三日就有一封,可是裡面的內容,卻是叫身為主將的三人,越來越感到不對勁。
剛開始時,長安來的文書,大多是充斥著董卓對三人的謾罵和詰難,叫三人都是硬著頭皮才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