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劉茂,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袁術暗道。
原本與他一同風流雒陽的劉家三郎,可不是眼前這樣的氣質,更重要的是他那個身子骨,更是連眼前這人的一半也不及。
“三郎好記性,不曾想再次相見,為兄卻是有些不敢與三郎相認了。”
終於走到了袁術的近前,聽到袁術這樣說,劉茂當即有些疑惑。
“卻是不知公路兄如此說,又是何故?”
袁術一邊拉起劉茂的胳膊向大帳走去,一邊說道:“為兄卻還記得去歲,你我在雒陽分別之時,三郎身體很是虛弱,出城郊遊都要乘坐馬車,每次到了地方又是連馬車也下不得,而今日三郎率軍跋涉而來,為兄觀你顏色,卻哪裡有一絲曾經虛弱的模樣了?”
劉茂聞言就是一滯,好傢伙,這袁術的觀察力倒是很敏銳啊。
“哦,原來公路兄說的卻是此事啊。”劉茂說話間,已經被袁術拉進了大帳,沒奈何便先停了解釋。
看來,自己在忽悠劉焉之後,這是又得想個法子,以後才好忽悠前主劉瑁在雒陽時的故交,就比如袁術這等的公子哥們。
只見在大帳之中,早已佈置好了宴席。
等袁術和劉茂進入大帳之後,在兩人身後,分別跟隨著進來了兩人的麾下部將。
劉茂後面,一字排開的只有郭嘉、甘寧、魏延。
黃敘、嚴絢、甘興、甘遼等人被他留在營中主持守禦。
而在袁術身後,卻分別是閻象、紀靈、張勳、李豐、雷薄、陳紀、俞涉、馮方、橋蕤、陳蘭、梁剛、韓胤、樂就、荀正、劉勳、劉祥等十餘人,文武並列,各個氣勢不凡。
在袁術的引領下,劉茂坐在客席首位,這才繼續剛才的話題。
劉茂經過方才的思慮之後,已然計上心頭,卻是解釋道:“公路兄有所不知,茂之前在雒陽之時過於放縱,以致身體羸弱,倒是到了益州之後,得了些蠻夷進奉的山中靈藥,長年累月的服用之下,不僅床第之間雄風愈顯,就連身子骨也是愈加強健,哈哈哈!”
“三郎,你竟是如此...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聽到劉茂如此說,不單是袁術,就連兩人手下的部將們也都不禁莞爾,甚至袁術麾下的幾人,看向劉茂的目光一下子也親近了許多。
男人嘛,都懂。
劉茂一番連蒙帶騙,袁術卻也沒有懷疑。這件事本就是隨口一說,他自然不會太過關注。
等兩人麾下部將們坐定,袁術當即大手一揮,下令開席。
見到各自的主上聚到一處後,竟然是雒陽舊識,兩人的部將們便有樣學樣,歌舞昇平之中頻頻相互敬酒,相互之間也是談笑不停。
等到宴席盡興,袁術卻是拍了拍掌,將帳中的歌舞姬喝退。
“三郎,為兄卻是失禮了,只是知曉如今你在叔父的手下領漢中一郡之地,卻還沒問起來,你如今可有表字?”袁術衝著劉茂問道。
畢竟,現在的劉茂雖然年歲不夠,卻是已經加了冠的,袁術這才有此一問。
劉茂將酒樽放下,當即答道:“公路兄,茂幸得家父賜予,表字乃是‘叔玉’是也。”
袁術捏了捏下巴,思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