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廢話?”
時懿冷嘲,嘴毒的不行,東御澤都時家的大小姐,本就該是這般,英姿勃發。
“你敢過來,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只是,小姑娘,別愚蠢。”
時懿將佩劍開啟,劍鞘扔掉,露出的,是一劍柄粉色的劍。
她父親的那把,桃花劍。
她母親將這把劍造出來,給了時深清,時深清沒了之後,這把劍又到了她的手底。
曾經害怕見劍如人,思念過深,一直沒有拿出來。
現在到了該它上場的時候了。
“決戰吧。閭丘音。”
“你敢?”閭丘音一身赤金長袍,和星島的不太一樣,但是看起來變很古老,應當是曾經星師的款式。
她站的比時懿高,居高臨下的質問。
時懿用行動告訴了她。
長劍揮斥,柔中帶剛,劍柄是粉色的,劍穗也是粉色的。
冷白的劍芒在大殿裡閃爍。
時懿打不過她。
多出的這五百年,足夠閭丘音比任何人都強大,更何況,五百年前,她救站在巔峰。
“遊竺是那位殿下吧,為了你,連命都不要的人。”
時懿被閭丘音一掌打退,捂著胸口問道。
“他是自願的。”
管她什麼事呢?
她不過是愛一個人,然後,想長遠的過一生罷了。
“你說愛,你的愛是什麼,是無底線的遷就,是醉生夢死的放縱,是任由他春秋大夢!你的仁德呢?你的善心呢?你親手摧毀了星師!你親手摧毀了你的信仰!”
“你閉嘴!”閭丘音本就沒有用全力,她留著時懿還有用,此刻時懿字字句句都在逼她,她的理智逐漸土崩瓦解了。
“你算什麼東西?來評論我!這天下,不過是我的一盤棋,沒有我說停,誰也不許越矩!”
閭丘音再次將時懿打退,時懿受了傷,口中的鮮血甚至劃出了一個弧度。
時懿再次用那柄劍站起來。
“我不會輸。”
她笑得淡然,而後長劍起勢,她彷彿變了一個人,化身成了一隻啟孤鳥,自由又驕傲,再空中盤旋,簌簌落下。
每一個劍光都含著無可比擬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