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都是徒勞,你昨天,摟著我的腰,還啃我的腹肌。這,你的牙印。”季歸梧本來就是側躺著,此刻,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扯下來自己的一半的衣裳。
露出了一片白皙的面板。
季歸梧這麼些年,病慣了,都在深宅大院養著,面板很白,人又精緻,小時候就跟個瓷娃娃一樣好看。
長大了,更甚以往。
以前,兩人還是陸公子和時小姐的時候,雖關係親密,但是陸芸歡這個人,從來都是比她還剋制守禮。
小時候還好,兩個孩子,也沒什麼男女之防,可陸芸歡大了一些的時候,就很不願意和她過多的親密。
這個人磊磊落落坦坦蕩蕩的不像樣子。
她甚至懷疑,陸芸歡並不那麼喜歡她。
時懿進陸家是不用通報的,她還記得,十二歲的時候,有個人給了她一朵珍貴的血蓮,她確認是真的之後,就風風火火的闖進靜園,拿著個比她腦袋還大的雪蓮,想告訴他,這個可能可以治寒疾。
結果,就看到是十六歲的陸芸歡,在泡藥浴。
那時候,她不記得天晴多好,風有多麼溫柔,只記得,還沒長開的少年一片雪白的後背,淌著汗水、臉色發紅的模樣。
她呆呆的站著,血蓮都掉地上了。
陸芸歡又羞又囧,咬牙切齒的道:“圓子!出去!”
後來他穿戴整齊,臉上不正常的紅色也沒有了,出來便告訴她何為男女之防。
時懿從來不在乎,她有了婚姻的概念之後,腦子象得全部都是,以後要嫁給隔壁的陸公子。
她不怕,不怕別人說的,也不怕流言蜚語。
她的性格有一部分是親爹的傑作,還有一部分,是她想剛強起來,強勢起來,保護這位從來不為自己辯駁的陸公子。
別人說他攀附時家的權貴,說他一個病秧子,妄圖吃時懿這個天鵝肉,甚至有人,把時懿的刁蠻性格掛鉤在陸芸歡的身上。
這些他從不辯駁,但是時懿會給他找回來。
後來時懿知道了,那血蓮並不能治他的寒症,更多的,是加重。
她就覺得脊背一寒,那個時候小,記不住那個女人的臉,但是她也知道了,陸芸歡的病,不是那麼簡單。
有人想害他,這個少年過的很幸苦。
她也明白了,陸芸歡那麼剋制,那麼守禮,不是他對她的喜歡不夠,可能,只是他怕自己活不到那個時候,給不了她名分。
所以,當初陸芸歡一次次推開她,她都沒有放棄這個人。
就是因為她知道,陸芸歡這個人太好了。
但是!!!
絕對不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
時懿從曾經的思緒裡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個風騷又清雋的七皇子,有些牙癢。
但是那露出來的雪白的腹肌,又如同他本人一樣,好看的不行。
不是那種很誇張的肌肉,在他身上,剛剛好。
時懿看呆了一會兒。
結果,就這麼一個走神的功夫,陸芸歡拉著她的小手,就覆了上去。
那麼撩人的姿勢,那麼清雋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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