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嫦猛的鬆了一口氣,無比慶幸自己擁有一個尖尖的下巴。
永遠不要讓一個醫者近身,因為隨便一個穴道,就能玩死你。
虞嫦不敢動,熬到了深夜,等更夫都睡著了。
她才藉著天邊泛白的魚肚,匆匆的逃出去。
然而,還有一幫人,在路上等她。
“虞三小姐嗎?”來的是個中年男人,就算隔著清灰的天幕,她也能知道,這個人是張絳的父親,張少府張勤。
“少府大人有何貴幹?”
自然是來者不善。
“你與我夫人那不爭氣的侄兒有了姻緣,與我也算是個親家,我只請虞小姐去我那兒喝喝茶。沒有別的意思。”
虞嫦退後,道:“我不接受丁泰,也不承認一個將我賣掉的父親。我與丁泰,沒有瓜葛。”
真是個單純善良的。
到這種地步了,還想先解釋。
“你是自己走,還是我讓人帶你走?”
暗中,人影閃動。
她沒有地方逃。
這個張勤,做事太縝密了。
“還請張大人帶路。”
“虞小姐請。”張絳皮笑肉不笑。他將虞嫦帶到了一個很偏的地方,關在一個屋子裡,還蒙上了她的眼睛和手腳。
就連每天來送飯的人都不一樣。
同時,時懿也好不到哪裡去,她被困在太后的瀾宮,卻是不給她吃喝。
她能行動,但是無時無刻不被人關注著。
這天,御林軍又在後妃那塊位置搜尋屠妖蓮子。
時懿想著,反正都是被監視,她不如隨便走走,說著,她便想去看看景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