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了吧?”太后命人將時懿拖到裡面的蓮池。
按著她的頭,一下一下的,她滿臉的血水,依舊沒有閉上眼睛。
太后最討厭這樣子的時懿,跟她爹和娘一個樣子,她就立馬能想到,這一家人,藉著她時家的身份地位,攀著她時太后的關係耀武揚威。
“稟告太后!宮外三里,有三千不明身份的鐵騎!護城軍已經摺損了一半。”
三千鐵騎對八千護城軍,竟然是護城軍敗!
“什麼?”太后面色都扭曲了。
這長達十幾年的不忿和怨懟,全都寫在了臉上。
一把銀箭射來。
上面夾著一封信。
“放人。”
簡簡單單兩個字。
目的只有一個,時懿。
太后惡狠狠的看著時懿,不管對方是誰,如此能力,已經不是她能硬扛的。
更何況,如今澤都軍隊不多,多半都派去了澧藏海和南絳。
巫馬衾走了,卻不知道,和趙硯達成了什麼協議。
趙帝在巫馬衾走後第三天,秘密派了五千精銳,以各種不同的身份,潛入了南絳國。
別看這五千數量不比當初時懿許諾的十萬,可這些,才是真正的精銳之師。
“我們走!”太后將紙捏碎,猛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陣痛,才喊出了這麼一句話。
既然人能找到這裡,那麼必然能看到時懿。
她誠心的,將時懿丟在這裡,讓她也日日夜夜沉浸在無邊的血色記憶之中。
時懿像個蠶蛹一樣,縮在地上,背佝僂著,眼睛一眨不眨的,滿臉的鮮血,連眼睛都成了紅色。
怪不得初見就心痛不已,原來,這裡還有自己血親啊。
孃親......
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