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派你來的，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男人給你安排的什麼任務？說！”江子釿放下腿，雙臂搭在膝蓋上，身子前弓，看著地上的韓美洋。
“我、我……”韓美洋甚是糾結，“我不能說，他會殺了我的，他會殺了我的！”
“你不說我就查不到了嗎？”江子釿拿出幾張銀行流水，給韓美洋看，“來自國外的匯款？做什麼用的？買兇殺人？誰出的錢，要殺的人是誰？”
“我、我不知道。”韓美洋咬住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但這一招在江子釿這兒不管用，他不會對一個陷害商歌的人有任何惻隱之心。
倪白更不用說，他從來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倪白看這個韓美洋還真是嘴硬，那麼為了幫二哥套出話來，只能用點不一樣的手段了。
他勾唇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瓶中是透明的液體。
拿過一個酒杯，把液體倒入，再倒滿酒。
晃了晃酒杯，倪白伸手捏住韓美洋的下巴，給她硬生生灌了個乾淨。
韓美洋掙扎無效，被倪白按住嘴，被迫嚥了下去。
“想知道你喝的是什麼嗎？”倪白笑著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江子釿在旁邊看，沒有插手。
“你老老實實回答二哥的問題，我就把解藥給你。不然，”倪白說，“我把你扔到樓下讓所有人過來參觀。”
韓美洋捏著自己的脖子，一臉驚恐。
她思索片刻，“我說，我都說，昨晚那個男人我只見過一面，以前一直是網上聯絡，他說能給我找到一個賺錢的活兒，賺很多錢的那種，我非常缺錢，就答應他了。我以為就是陪人睡覺那種，但是後來他告訴我讓我……讓我……幫他殺人。”
江子釿心中的猜測被證實，“殺誰？”他問。
“是……是個女人。”韓美洋說。
“是誰？”江子釿問。
“說！”倪白捏著她的下巴。
“商、商歌。”韓美洋哆哆嗦嗦地說出這個名字。
她不知道這兩個人和商歌的關係，但是她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被倪白稱為“二哥”的人眼神變得殺氣騰騰。
倪白一把將韓美洋撇開，“二哥，商歌又跟誰結什麼樑子了？怎麼又有人要害她？”
“還不太清楚。”江子釿眸子裡透著殺意，韓美洋覺得自己要被他的目光千刀萬剮。
“你，你認識商歌？”韓美洋想不出別的理由了。
“用你管？”倪白瞪了她一眼。
“二哥，還有什麼問題沒？”倪白問。
“就這些了。”江子釿說，“藥什麼時候起效？”
倪白看了看錶，“還得半個小時吧。”
兩個人的談話讓韓美洋著急起來，“你不是說給我解藥的嗎？給我解藥，求求你了！”
倪白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以為這東西有解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