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月看著手中的藥膏,冰肌膏那不是神醫風兮的獨門藥膏嗎?她抬頭看向夏侯瑾問道:“神醫風兮是你的人?”
夏侯瑾搖了搖解釋道道:“他徒弟是。”
徒弟?容淺月腦中突然閃現一個人影,問道:“東方逸?”
“恩。”夏侯瑾點點頭。
“怪不得。”容淺月點點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看向夏侯瑾,說道,“那他對你身上……”
容淺月話還沒說完,夏侯瑾便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辦法。”
容淺月抿了抿唇,抬頭看向夏侯瑾,說道:“我這些年有些眉目,我懷疑你中的根本不是毒。”
夏侯瑾聽了她的話眼前一亮,有些欣喜地看著她,說道:“你這些年還在研究我的毒?”
容淺月不知道他突然怎麼這麼高興,點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道:“那當然,要知道目前為止我和我師父唯一解不了毒就是你這身毒了。我們當然要好好研究研究了。”
研究到即使她失去了記憶,卻依然記得怎麼給他治病,她就說江城那次自己給他治療的那些藥方就像是刻在自己的腦子裡一樣,想的時候立馬就出來了,後來她來帝都卻是怎麼也寫不出來別的藥方了。
夏侯瑾眼神一暗,只是因為自己是她至今唯一遇到的難題嗎?
容淺月看著眼前突然又有些不高興的人,有些奇怪?又怎麼了這是?
“你剛剛說不是毒是什麼意思?”夏侯瑾問道。
“我懷疑是蠱!”容淺月道。
“蠱?”夏侯瑾皺了皺眉頭。
容淺月點點頭,說道:“對,蠱!所以你有得罪南淵的人嗎?”
世人皆知三大國之中,南淵擅蠱!
“這些年三大國之間一直相安無事,北辰和南淵一直關系也還好。”夏侯瑾搖著頭說道,“再說我這蠱,很小就有,那時候我又怎麼會得罪南淵的人?”
容淺月皺眉,似乎也察覺到哪裡不對勁,說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對一個孩子下蠱,你母妃知道嗎?”
“母妃若是知道,大概早就說了。”夏侯瑾道。
容淺月想了想倒也是。
“可有解蠱的方法?”夏侯瑾問道。
容淺月搖了搖頭,臉色有些凝重:“還未找到。”
夏侯瑾看著她,摸了摸她的頭笑了笑,說道:“不礙事,反正這些年我也過來了。”
容淺月想說什麼,張了張口,卻是什麼也沒說,眼中懊惱一閃而過。
“好了,不說我了,我來是想問問你,父皇到底怎麼了?今日禦花園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對。”夏侯瑾問道。
容淺月聽了他的話,輕笑一聲,說道:“夏侯瑾,我覺得你要好好查一查了,你們這北辰怎麼盡是些別國的東西?”
“別國的東西?”夏侯瑾皺眉,“什麼意思?”
容淺月抬起手指著夏侯瑾說道:“你身上南淵的蠱,還有皇帝和太子身上西玄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