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七天,在万俟殷看來也不過是轉瞬即逝。
在這七天裡,万俟殷也沒有閒著,說是去丹域,也並非只是口頭上說說的而已,在決定的那刻便親手著重瞭解近一年來丹域的所有事情。
當初即墨晏曐走得如此匆忙,儘管沒有多說,但他還是從即墨晏曐的臉上看出了端倪。
若非真的棘手到無法顧及的地步,即墨晏曐斷然是不會在這關鍵的時候選擇離開的。
定然是出了什麼迫不得已需要他去的事情。
雖說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他並不關心,但說到底這也是他未來小舅子,若是即墨晏曐真的出事了,墨顏卿會崩潰的……
所以對於即墨晏曐的訊息,這一年來他也沒少打聽,只是一直沒有任何訊息罷了。
這樣就造成了這七天天天呆在主事殿裡,為此,律閆還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你說一個常年不踏足主事殿的人突然說要處理事情,那叫怎麼一個震驚,反正是律閆無法想象的。
當然,在看著万俟殷一連七天都待在主事殿的時候,律閆還以為自家主子終於開竅了,懂的處理事情了,曾一度覺得終於熬到頭了。
然並卵!
看著堆積而起的資料原封不動的擺放在那裡,律閆一臉欲哭無淚。
七天啊,那可不是一天,而是整整七天啊!
這七天下來東西完全沒有減少的跡象反而越發堆積起來,清晰的意識到這點律閆凌亂了,然而凌亂過後就徹底抓狂了。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沒處理事情,主子這七天待在這裡是在做什麼的啊?
瞭然於心的尋雲看到律閆生無可戀的站在殿門前,同情的拍了拍律閆的肩膀,分外無情的道出了事實——
“別看了,主子這幾天來這裡也不過是打發時間,就因為墨姑娘不在,不然你以為主子真的那麼閒?恨不得時時刻刻跟墨姑娘綁在一起呢。”
“……”所以這些天他都是在自作多情?!律閆一頭黑線,“你知道怎麼不告訴我?”。
這次再去找焱老的時候,万俟殷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
焱老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就算了,就連墨顏卿也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她,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欲言而止。
這樣的眼神也讓万俟殷莫名打了個寒顫,思索著該不會是墨顏卿在裡面看到什麼不好的事情深受刺激才這樣的吧?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