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天的會, 許帆本打算直接回家,但在經過藍久的小區時,鬼使神差的轉了個彎, 開了進去。
許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最近是怎麼了, 總是忍不住的會想要跟藍久接近。
既然都進來了, 就去看看水怎麼樣吧。
他下車, 上了樓。
這個點,藍久估計還在公司和主創人員一起開會,討論一些細節問題,所以房間裡沒有人。
他熟門熟路的來到客廳,結果在魚缸旁邊看到了一個臉盆。
臉盆不大不小, 還是個藍色的, 裡面還帶著點可愛的圖案。
肯定是後來藍久自己去買的。
臉盆裡六條草金遊來游去。它們還小, 臉盆這個一小地方對它們來說倒也不擁擠, 而且藍久很明顯聽從了他的建議,一個小小的氧氣泵在執行, 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許帆蹲了下去, 看了幾眼,心想藍久眼光倒還不錯, 挑的六隻草金都是健康活潑的。
他把手深入水中,成功驚擾了一盆小草金, 弄得它們四處逃竄, 無比驚惶。
許帆笑了笑, 站起來, 照例去看水。
水越養越好了,可是,感覺淺了一點啊。
他轉頭看了看那一臉盆的水,能明顯感覺到裡頭的水和他魚缸的水同宗同源。
許帆嘆了口氣,半晌後將那盆草金悉數放入魚缸之中。
算了,給它們住吧。
開完會後,藍久和袁檸、李秦圍及導演們一起吃了段晚飯。
他們一起幾乎都快一個月了,大家混得比一開始要熟稔了很多,餐桌上很熱鬧,連一貫不怎麼與人交流的李秦圍都不再拒絕這種飯局,不過他依舊是滴酒不沾的。
他負責善後。
打電話讓人把喝醉的領回家以及把喝酒必醉的袁檸親自送回去。
李秦圍和袁檸總有一種很奇妙的氣場,總感覺,他們彼此對彼此都很特別。
特別到藍久都覺得自己是電燈泡的存在,所以飯局一結束,她找了個藉口就直接溜走了,給他們留下獨處的機會。
她急匆匆回到家,幾步跑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下來,拿出幾個手機,開電腦,熟門熟路的登上好幾個微博小號。
這段時間,藍久每天都在微博上試圖捅出一片腥風血雨,她不停地發微博,不停地被刪。她還去私聊那些公眾博主和營銷號。大多數營銷號根本就不理她,還會把她給遮蔽。有些好一點的,還會和她說聲對不起,他們惹不起鯤鵬的人。
可是哪怕如此,她還是在不停日.路的過程中,收獲了一批盟友。
這些盟友都看到過她發的東西,然後私信她問情況的。她把一些資訊模糊處理後一一告訴這些私信她的人。
然後盟友們也會開始宣傳這件事情,但是他們的也一樣被刪。
其實這樣非常容易激起群眾的逆.反心理,大家一下子就炸了,紛紛發言勢必要把這件事情的真相讓大家知道,還李矜俞一個公道。
她們組了一個微博群,在裡面討論怎麼把這件事情鬧大。
你t有本事再刪我啊:營銷號是指望不上的,他們就靠微博吃飯,不敢輕易得罪人丟飯碗。我們可以向zf的號求助。
我被封的第107回:但是zf號肯定不會隨便幫的,他們要幫肯定得基於這件事情確實是真的。靠我們幾個人的一面之詞,人家不一定當回事。
嗚嗚嗚嗚嗚嗚:那怎麼辦啊!這不行那不行的!這鯤鵬真惡心!為了壓這件事情到底請了多少水軍多少許可權狗幫忙盯著啊,我們一發出去幾乎立馬就被刪被封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