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諾!你還是不是我好姐妹,竟然為她們倆說話?”阮蕪嘴巴半張,神色震驚看地看著自己好姐妹,心下難過,“連你也被這兩個撒謊的賤、人矇蔽了,竟然要背棄我幫著她們說話。”
“呸,說什麼背棄。我這還不是因為你。”
胡伊諾頗為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好友一眼,直接道:“阿蕪,你別看陳嘉怡說的冠冕堂皇,一口一個為我們班級肅清歪風,骨子裡指不定有多少私心呢。
可蘇蝶蘇晚晚她們跟陳嘉怡不一樣,從她們倆來到學校開始,我們什麼時候看過她們主動和男生說過一句話?
若真的,她們倆是時時刻刻想要勾搭人的狐媚子,面對沈順琨這樣人模狗樣的貴公子搭訕,懷揣心思的女孩早就喜不自持,籌謀下一步進展。
可我都親眼看見過,是沈順琨死乞白賴糾纏人家,蘇晚晚對人家根本就是不假辭色。這樣的女孩,若不是本身有氣節,不屑與這些公子哥在情愛上浪費時間,平白無故得罪一個有錢有勢的闊少做什麼?”
胡伊諾的話條理清晰,語氣又沉穩。且為了讓好友能聽下去,她特意說的很慢。
阮蕪眼中現出猶豫之色,“可她……”
她想反駁的,她想說伊諾你誤會了,沈大哥根本不是這般不堪的登徒子,他那麼光風霽月的人,如果不是被蘇晚晚迷惑,怎麼會做出當眾去找蘇晚晚表白這樣的事呢。
可當日陳嘉怡和沈大哥起爭執的時候,她亦是坐在班裡,目睹了一切。
當時的自己只是心痛和氣憤,恨極了蘇晚晚,不知不覺也就相信了陳嘉怡的定論:蘇晚晚就是一個勾纏男人精魂的狐媚子,不能在這世間留存。
可現在伊諾這般分析,好像也有幾分的道理。
阮蕪一時心亂如麻,無意識地攪動著手中的絹帕。“可、可是,一個女人而已,沈大哥何必自降身份……他要真的想要好的妻子,我們這些哪一個不是家世顯赫,比蘇晚晚給力?”
一個女人?還而已?
這輕賤女人的話竟然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新時代女大學生說出來的?
班裡其他人見狀,各個面色變得古怪複雜,其中尤以女同學為甚。
說實在的,在這個班裡憑實力考上安御,且立下宏願在安御成材將來報效社會的人寥寥無幾。
女生們也大多都抱著來安御開拓圈子,尋覓金龜婿的念頭。
可這些只能是私底下心知肚明的事情,誰準你一個蠢貨這麼大大咧咧地說出來,還一副這裡所有女生都要給沈順琨任君採擷的模樣。
沈順琨不過就是一個長得還不錯,家裡有點資財的公子哥。
要真的比起硬實力來,每個班裡都有許多父母在政、府當幾把手的權貴子女。
他們這些人都夾著尾巴低調做人,沈順琨跟個跳樑小醜一樣蹦躂來去,是不是太過高調囂張了些?
陳嘉怡呵呵冷笑一聲,也聽不得阮蕪輕賤女人的話,她冷冷地瞪了阮蕪一眼,鄙夷道:“自己身為女人還瞧不起女人,做個白痴都比跟你做同學好。”
阮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