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法從前戴著一頂海軍標誌性帽子,家人走後,便悄然無寂地摘下了。
“先把他發放下來。”
赤犬拽著黃猿不甘心地一把甩在地上。
“波魯薩利諾,快幫他恢復原樣。”
“老師,我也沒辦法,這個妝必須等到二十四小時,會自動脫落。”黃猿站起身,苦笑道。
不過在赤犬看來是在嘲笑他。
腹部如今已經不痛了,沒想到小小地惡作劇一下會弄成這樣。
澤法忍不住多看了赤犬那塗滿口紅的嘴唇,對著黃猿道:“你就這麼無聊?”
咋晚還真是無聊,這句話他並沒說出口,而是說,“我不是想和薩卡斯基弟弟切磋一下剛剛學會的六式麼,誰知道他不配合,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赤犬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和你切磋啦?
澤法也懶得管黃猿哪裡來的化妝工具道:“好了,事已至此,先去跑步吧,波魯薩利諾你加五圈!同樣三十分鐘,多一分一百個俯臥撐。”
老師都這麼說了,他只好作罷。
場景一換,赤犬跑在操場上,用手儘量壓低棒球帽著遮住半邊臉,跑步的新兵這麼多,他可丟不起這個臉。
紙終究包不住火,很快就有人發現了端倪。
“那人是薩卡斯基吧。”
“沒錯,你看那嘴唇,沒想到他還有這種癖好”
“怪物果然都是不正常的。”
早起操練的新兵們也如一個小女生般,偷偷摸摸說個不停,直到被教官訓斥才閉嘴。
“薩卡斯基,我這有頂長點兒的帽子,送你遮遮?”黃猿老氣縱橫的帥臉湊了過去。
太陽打西邊出來啦?看到黃猿像變魔術一樣真的從身後拿出了一頂綠色長帽,赤犬的臉色有些驚疑不定。
他雖然不瞭解綠色的涵義,但也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的道理,沒有伸手接過,而是冷漠道:“我不需要你的假慈悲。”
黃猿悻悻然,竟然不中計。
倆人跑完後滿頭大汗地和澤法回到了精英營,澤法又給他們拋去了五十斤的鐵塊,道:“你們以後自己看情況加吧。”
時光如穗,歲月如梭。
一眨眼半年過去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赤黃倆人和澤法的師生友情日漸加深,這期間雖然也發生過不少大大小小的矛盾,但總也算過去了。
暑氣回冷,眼看就要過年了(斜眼笑,海賊世界裡當然有新年)在海上漂泊的海賊不在乎這個,但對於海軍來說,多多少少會休息,放假幾天。稍稍慶祝一下,只是習俗不講究那麼多。
“普通營會放假休息,在我這老規矩,三個字,不存在,六式雖然你們都學會了,但閒暇時不要放鬆,注意勤加練習……”
黃猿掏了掏耳朵,而赤犬則嫌棄似的離他很遠。倆人身上除了頭部外,處處綁著黝黑色重型鐵塊,非常厚實,充當防彈衣都是侮辱它,包的嚴嚴實實的。還有新兵經常打趣他們是鐵衣兄弟。重量直逼一千“公斤”。
這半年來騷氣值漸漸積累到了1250點,強壯的黃猿像是忘了有個系統般,只顧埋頭修煉,還抽了不少時間練習了劍術。
至於系統?像是和他較氣竟然自主把系統提示音關了。
不懈的汗水使他的實力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超越了赤犬,作為被超越的人,赤犬也訓練得相當賣力,奈何實在比不上那股不怕死不怕累的拼勁。
這個時間段的赤犬說不定都比原著中的赤犬強上許多,有些時候甚至澤法讓休息他們倆也不肯休息。
“只有半年了,我希望你們好好珍惜。”赤犬的面癱相,黃猿一幅無所謂的態度,或許是習慣了,他毫不在意道:“有一種凌駕於六式之上的技能,叫做生命歸還。”
還未等澤法講吓去,倆人的耳朵立馬齊齊豎了起來,雙眼發亮認真地聽著。
“咳咳,瞭解瞭解就好。”澤法故意咳嗽了下,道:“學會這項高超的技藝,可以自由的控制身體、頭髮、內臟,只要把意識罐進去後,就可以自由控制任何地方。”
“假如你們在戰鬥中受傷,如果一味地依靠自身的恢復能力,是很緩慢的,這時候生命歸還的作用就凸顯出來了。”
“透過大量的進食,瞬間轉化為自身的氣血,可以恢復傷勢,能量等。”
“生命歸還今後需要自己領悟。我幫不了你們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