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臣自己來的。”
褚亮倒也硬氣,直接回道。
只是你好歹裝下樣子,撇清自己跟太子的關係。
不過,可能褚亮對這樣的場景,也是司空見慣。
說不定,先前已經有太子的人來過了呢。
因此對於他來說,只需做好自己就好。
“那你是為自己的學生而來?”
太宗又問褚亮,說道。
緊接著,語氣也是逐漸變得嚴厲起來,“你還知道是你教的學生啊。”
褚亮便道:“陛下,臣以為,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誤會。”
“這還能有什麼誤會?”
“臣以為,裴行儉不是那種人。”
“那你這一次一定是看錯了。”
“那難道永興縣公也看錯了嗎?”
這永興縣公是誰。
毫無疑問就是虞世南了。
而這虞世南又是太宗的誰。
可以說是知己都不為過。
兩人時常一起討論時政,以及書法,虞世南是一名忠臣,忠誠的同時,友愛兄弟,友愛兄弟的同時,又十分博學。
正因為這個人幾乎沒有缺點,且又有出世之才。
所以太宗一直引以為知己,而且還讓群臣都學他。
如果是虞世南出來說話,那太宗便不得不重視了。
但現在虞世南也將近八十的高齡,早就在家養病。
“虞世南也來了?”
“這倒沒有。”
褚亮卻是道。
“那你……”
褚亮繼續道:“不過裴行儉算是虞永興的半個弟子。在書法上,很得虞永興的看重。”
“你說這個有什麼用,如今朕罰的是他教壞太子。”
“陛下,此事還真恐怕是個誤會。”
太宗不作聲,褚亮那就接著說了,“事實上,裴行儉不但沒有教壞太子,還從太子那裡學到了不少的東西。陛下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