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等我說話,浪哥突然從善惡令裡跑了出來。
“笑話不用去了,於家的小子是罪有應得,咱們堂子裡的仙家一致決定,從此以後再也不和於家有一點牽連,剛剛掌堂大教主已經派仙家去和於家那兩口子交涉了。”
我聽令哥這麼說,急忙問道:“那你還讓不讓你侄子去給於亮立堂子了啊?”
“立什麼堂子啊!他現在仙緣徹底斷了,除了於老頭能給幫他磨磨他的邪骨以外,誰都近不了他的身了。”
我聽浪哥這麼說終於知道師叔為什麼這麼生氣了,不過於亮這樣其實也挺好的,可以成為一個普通人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宋師叔聽到浪哥這麼說,嘆了口氣道:“既然你們都已經決定了,那這靜心竹咱們倒是也不用送了,不過雖然於家的事情解決了,但是師兄的後事還有很多需要咱們忙的呢。”
我見宋師叔終於把心思重新放在了二師父的後事上,心這才稍稍的放下了一點。
可是現在不是隻要等著二師父身上的煞氣消了就能回地府了麼,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們來處理啊?
宋師叔像猜出了我的心思,開口道:“你們已經把師兄身上的煞氣給除了?”
“這事馬面說他負責,應該就這一兩天的事了,而且李奇因為這次和馬面共事,還被馬面收了弟子了。”
宋師叔聽我這麼說倒是一愣,過了很久才開口道:“李奇,笑話剛剛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
“仔細算起來馬面也是和咱們是一脈的,你這倒也不是另投山門,不過既然你已經答應了,那咱們就開始準備給你爹燒紙和摔火盆吧。”
“師叔,二師父這骨灰都下葬了,咱們現在才燒紙買路和摔火盆是不是有點晚了?”
“不晚...師兄雖然已經火化了,但是魂魄還沒有去地府報道,這紙錢和火盆是不能少的...”
我見師叔都放話了,也沒敢再繼續追問,急忙去村裡的買了些紙錢和一個薄瓷的火盆。
這燒紙其實很有講究的,一般老一輩的人都會買一刀或者兩刀紙錢。
但是現在的人買的那些冥幣卻是看見哪種面值大就買哪種,而且為了體現孝心一般不管忌諱是想買多少就買多少。
而那要摔的火盆就更有忌諱了,家境一般的可能會用陶罐什麼的代替,但是其實這種錢真的不能省,一定要用專門的那種薄瓷。
因為這火盆摔的越碎,那被後輩送行的老人才能走的越安心。
當我把這些東西都買好回到家裡的時候,卻發現宋師叔居然正坐在院子裡和我爹兩個人在紮紙人。
“爹,你們剛剛怎麼不告訴我一聲讓我直接買回來啊?”
我爹聽我這麼問,回答道:“你買的紙人上面能有多少靈力啊!而且我們這紮的可不是童男童女,而是你二師父在地府的y身。”
“這y身是幹什麼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