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不該生氣的,實際情況,他也清楚,彭子軒是為了不讓蘇詩涵摔倒,這才扶住了她,只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陰鬱和兇暴之氣。
對於蘇詩涵,他本就有著極其濃郁的佔有慾和幾近癲狂的偏執,這令他時時刻刻都想要囚禁蘇詩涵,讓她的美好只有他一人能看見。
若非他有著異於常人的剋制力和隱忍力,壓制住了這一股肆意流竄在他身體裡的偏執和戾氣,只怕他會嚇著她。
他不願將她推遠,也就只能拼命地壓制住自己想要囚禁她的瘋狂念頭。
傅夜寒周身有源源不斷的戾氣傾洩出來,挺直的高大身軀繃緊成一根弦,彷彿,輕輕一碰,這一根弦就會斷裂開來。
“那是因為我差一點摔倒了,彭子軒才好心扶了我一把,你就在一旁,也應該看見了。”蘇詩涵明白了傅夜寒情緒變化的緣由,便同他好好解釋道。
她看著傅夜寒沉峻的側臉和繃緊的身軀,也知這並非是傅夜寒不安,也不是他不信她,而是傅夜寒潛藏在意識裡濃重的佔有慾和幾近癲狂的偏執欲作祟。
早在上一世,蘇詩涵就切身體會過傅夜寒的佔有慾和偏執,宛若是獨屬於自己的領土不能被任何人侵犯的感覺。
路上,沒人再說話。
車裡,氣壓低得嚇人。
等到了傅氏別墅門口,車子停了下來。
傅夜寒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然而,坐在一旁的蘇詩涵一把拉住了他。
“夜寒,別不開心了,你要是不喜歡,往後,我不見他了。”為了傅夜寒妥協,蘇詩涵甘願這麼做。
與傅夜寒相比,彭子軒終歸只是她生命裡的過客,遇見了,然後,擦肩而過,但傅夜寒與彭子軒不同,傅夜寒是她一輩子的依靠,是她相許一生的伴侶。
孰輕孰重,她心中有數。
況且,傅夜寒為了她做了這麼多,她不過是為他低頭妥協一次,這是應該的。
他不喜歡的,她不做就是。
她不想讓他不開心。
蘇詩涵扯著傅夜寒的手臂,神態認真,嚴肅,她這是在向他表明立場,堅定自己的態度。
傅夜寒低頭看著她,瞳孔微微猩紅,暴戾的色澤浮現出來:“我想把你囚禁起來,讓你哪裡都去不了!我不想讓其他人看見你,更不準任何人將你從我身邊搶走!我只想讓你完完整整的屬於我一人,你的美好,也只能有我一人欣賞就好!”
話,是這麼說的。
傅夜寒也想這麼做。
可是,要是當真這麼做了,蘇詩涵肯定會不高興,會憤怒,會傷心,難過。
而他,終是見不得她如此。
傅夜寒緊握著拳頭,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的面色冷沉如水,又如墨夜一般沉鬱。
蘇詩涵柔軟的身子傾向他,全然不懼傅夜寒眼底的猩紅和傾洩出來的濃重戾氣,她環過了傅夜寒的脖頸,湊近他,軟軟道:“夜寒,這若是你想要的,那你就囚禁我吧,我會配合你,不會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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