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保持著舉起手的狀態:
“當然,當然,你是威士忌們的上級,你說了算。”他舉手的動作與琴酒掏槍幾乎同時。
琴酒一槍打在赤井秀一耳邊,收回槍支點煙。赤井秀一眯了一下眼睛,灼熱、震鳴,帶來的感覺真刺激。
琴酒顯然沒消氣,他理智在說那個蠢貨神明真是出乎意料,不問他核心情報原來打著這樣的主意;微弱的感性說萬一呢,她不是這樣的;經驗說,別信臭老鼠的鬼話,他給你帶來不止一次的麻煩。
按下這些思緒,琴酒認真思考起關於小神明的事情。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他不會信蘇格蘭嘴裡,她特異到了這般偉力的“神明”範疇。
“蘇格蘭,你們那些人沒那麼清白。”隔著吞吐的煙霧,湖綠幽森的看向這個曾經死掉的人“你想過這個訊息洩露出去會有多少蒼蠅蜂擁而上嗎?
你以為,冠冕堂皇的官僚沒有私心?”
“他們是最怕死的人,我知道。”景光保持的微笑裡帶上狠戾“所以就看你能模糊多少了,不然我的工作量就太大了。”
“世界上沒誰不能被取代,但社會結構需要穩定,你們也需要。”赤井秀一舉起酒杯“我們可沒瘋。”
“小光一隻管做她想做的,我們來收尾。”景光舉起蘇格蘭。
波本沒反應,琴酒也沒有。赤井秀一和景光毫不意外的喝下酒,戴上帽子起身離開。波本發出嗤笑,同樣站起來扣著西裝扣,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面色陰鬱:
“我去看看她,一起嗎?”
“看她做什麼?”琴酒喝了一口琴酒 “囚禁?”
“啊,也對,你不方便去。”波本陰陽怪氣,從卡座這邊離開。
琴酒看著波本背影,哼了一聲,勾起嘴角:
“不像假的。”
“老大,什麼?要教訓波本嗎?”伏特加這才過來,躍躍欲試“還是那兩個外圍?”
沒錯,只是戴著帽子的兩人在這個昏暗的地方被認成了兩個外圍。
“你很閑嗎?”琴酒冷冷的瞥了這個大塊頭一眼。
“沒有老大,我,那個…”
“追星迴來了?”
聞言伏特加語塞,琴酒散發冷氣,瞪了他一眼戴著禮帽離開這裡。他們準備對可能存在的貪婪下手,非常好,這才是從酒廠這片荊棘泥沼裡出去的人。
誰都不清白。
老張在搶救室外,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最後跑出這條走廊:
“臥槽,阿嚏!”
“誰啊!阿——嚏!”
大嶺智跟在後面心虛的提供紙巾與垃圾袋。老張很是不容易的停下噴嚏,手裡把擦過的紙捏成一團,丟進垃圾袋中,吸了吸鼻子不自覺的笑了幾下,這才看著這個公安:
“都說了嗎?”
“是,都說了。”大嶺保持著拿著垃圾袋的動作,不敢看面前這位的笑臉。
“別心虛嘛,”老張略挑眉,拍了拍他肩膀“我與他,我們約好的。”
大嶺飛快地看了老張一眼,馬上回到盯著地面的狀態:“是。”
“行了行了,去扔垃圾吧。”
老張看他忙不疊的跑掉,尋思,自己也沒怎麼滴啊。拿出手機聯系u組:
“小叔叔?你們道上有人嗎?化工企業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