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思考著說:
“公主剛來的時候,那位官員先去我們練習的房間裡看了一會兒,我和園子在休息,他與關原女士對視了不到一秒,總之很快,兩人看起來確認了彼此的想法,這應該是習慣?或者某種早就約好的事。因為他們接下來的行為互相……”小蘭想了想“像齒輪一樣,明明分別管的是不同的事情,但……”
老張摸著下巴,園子舉手補充:
“就是這種事他們應該反複叮囑的,可他們說的是不同點,這不對。要麼就是這倆人互相給對方挖坑,要麼就像蘭說的,他們相當默契。說到這兒,那個關原女士好壞啊,我爸媽,甚至是對我要更嚴厲一些的媽媽,都沒有用那種語氣對我說過話。”園子在“那種”上加了重音“好像我必須聽她的一樣。”
“嗯哼。”老張意識到資訊傳遞的時候發生了扭曲,關原女士和一些宮內廳成員認為這是“平民”的低頭。
“園子,忍耐一下,這很重要。”老張非常認真的說“這件事會成為你與小蘭的資本。”
園子與小蘭對視一眼,兩人按耐住心裡的震驚,互相對視著,小蘭突然想到了:
“對了,那個,”
“噓!”老張看向門口“來了。晚上發簡訊告訴我。”
兩人剛點頭,關原和黑羽結伴進來,關原看起來被奉承的很滿意,也足見助長了她的虛榮心。微抬的下巴和故作的笑容,那看起來真是,好像一隻狐貍。
黑羽隱晦的對老張微微搖頭,行吧,有什麼事稍後再說。
老張與黑羽嘗到了那些皇室手信,怎麼說呢?甜點打死賣糖的,最後和小蘭園子聊著大阪因為慶典的變化,一口茶一口點心勉強吃完。
關原想說她失禮,可她顯然在遵守什麼禮儀,只不過這個禮儀不是霓虹禮儀。
老張和園子、小蘭互相眨了眨眼睛,關原在老張和黑羽離開後,試探著問了問這兩人是什麼人。只得到了他們是同族堂親,是考古方面學者的答案。
老張教她們的古語言,她們還記著呢。
話分兩頭,兩人從樹籬間的後門出來,老張湊過來擋著嘴巴:
“關原有問題?”
“不是她,我看到了別的蹤跡,來自動物身上。”
“什麼?”
“圈地的味道,經常出現在鬣狗身上的味道。”
“……香水啊,女性?”
“男性。”
老張停下,在路邊的自動售貨機裡買了一瓶茶:
“你要嗎?男性叫鬣狗?”
“咖啡。他出現在這裡應該是為了寶石。”黑羽從出貨口撿起咖啡。
老張接到幾個找零的硬幣:
“園子家不久要開珠寶展,大概是來打探的?所以關原就沒半點問題?”
“她最大的問題也是宮內廳的問題。”
“……當我沒問。”
“那麼你認為關原有什麼問題?她最近飲酒了?”
“有目擊者但沒證據,”老張遺憾的表示“晚上等小蘭的資訊。”
黑羽盜一失笑,老張突然站住歪著腦袋皺起眉,他看了眼耳機,在老張回正腦袋時說:
“要忙?接下來我們可能不會碰面。”
“好,不過你……”老張嚥下去那些話“沒什麼。”
“說說看。”黑羽站住,老張推了推薛定諤的眼鏡,面對這位優雅機敏的紳士,盡量態度溫和的說:
“沒有人能避開我的追蹤,只要我見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