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三個新聞,列車遇到故障後爆炸、米花的爆炸與霞關的車禍。思來想去,問了赤井秀一,得到了簡短、含糊又足夠明確的答案:因為酒廠。
景光捏了捏眉心,是因為那個東堂一夫?最近只有這個東堂一夫事關酒廠。進出口公司zero要找背後的人暫時只是盯著,麻藥在另外的地方不是酒廠的事。
東堂一夫被抓了。他是策動“固定家系”事件與殺警案的黑手,對於酒廠來說很重要。景光腦海裡不由自主地的模擬起車禍的情景,覺得女孩沒事真是因為她不是一般人。
太亂來了!赤井沒分析錯,她真的跟zero在這點上很像。
川崎咖啡店~
藤谷森川暫停和妃英裡關於案情的梳理,他開啟信箱,是那個眼熟的地址,裡面寫著他想要的資訊。突然的看到期盼已久的訊息,藤谷森川大腦有那麼個瞬間,一片空白。
原來如此,竟然如此,大學參加社會活動意外找到的,改名為廣田雅美的恩人女兒,死因竟然是這樣?連她本人也去世了!
他隱約記得的那些不懷好意的壯漢,她的排斥,一切的一切就像恩人夫婦遇到的一樣,所以畢業後她也再次理所當然的消失了。若不是因為要找到似乎被□□監視甚至禁錮的恩人,藤谷森川大可以像妃英裡一樣,片汙不沾身。
他想過她與家人可能是被一個大型□□甚至是財團大臣控制了,沒想到確實是大型□□,大的超乎想象。
藤谷看著研究記錄,最後閉上眼睛捂住臉深深彎下腰。兩年時間裡,無數人因人體實驗喪命,無數家庭破碎,無數研究員被打死。
恩人妻子為什麼叫heange,他以為是拯救墜入地獄的絕望者的好人,可事情比他預想的更壞的情況讓他沒法再想下去。
“你沒事吧?”妃英裡擔心的問,他的狀態看起來實在不好。
“沒事,”藤谷森川記憶裡的那個感覺仍然溫暖。
他想起那段時間飽受重病折磨的母親容光煥發著,被生活壓得疲勞的父親也經常帶著笑臉,小診所似乎真的成功抑制了不治之症呢。
現在他明白了,是人體實驗。
盡管如此,藤谷森川還是要感謝,母親即使死時反常的滿頭白發,至少在死前完全沒有像醫生說的那樣痛苦。他低頭摸到紙巾盒,蹭了蹭眼睛鼻子,吸了吸氣。
就這樣吧。
惦念這麼久的感謝,已經足夠了。
老張對那些顯露出人性複雜的資訊只思考了一秒就幹脆跳過,難道因為這個不救宮野明美了嗎?她自己都很在意琴酒哎。
琴酒和貝爾摩德在高階飯店坐好,貝爾摩德看著這個男人與她聊著聊著又看向震了一下的手機,拿著酒杯挑眉。全程觀察這個男人的情緒變化,除了冷漠,煩躁還有嗤笑,沒有什麼異常。
帶著惡意的笑,在發出資訊時甚至還有點惡意的期待,不是天使的人是誰會讓他這麼在意?貝爾摩德停止晃動酒杯,優雅的抿了一口,那隻剩下黑的旗鼓相當了。她可不相信琴酒會在意什麼弱小的情緒,他現在可比之前更敏銳了。
老張收到資訊時正在吃早餐:貝果,蛋糕,牛奶。
黑羽發現她有點不喜歡這些。
看著資訊,老張一會兒皺眉一會兒點頭,最後覺得不對啊,這個黑吃黑計劃是琴酒風格沒錯,那她一幹不就明擺著琴酒有問題嗎?
“你的目標最近有離開大阪的意思嗎?”老張轉動她的腦袋瓜,算計起安康魚。
“沒有,他至少要等幾天和一些人進行一些交流,我們需要盡量找到這些人。”
小張推了推薛定諤的眼鏡:
“那就他們什麼時候到,我什麼時候開始。”
黑羽皺了一下眉,最後點頭:
“行,我們盡量給你穩住大阪。”
“不過這樣的話,我還能去趟長野。”
“不要休息休息嗎?”黑羽說“你最近連軸轉的吧。”
“大阪這個社交啊,我真是,”老張想起自己放的狠話“總之回去一趟歇歇再過來。”
不受拘束的魔術師黑羽先生點頭,不明白她怎麼不跟著柏原一起走,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