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表情微妙的扭曲了一瞬,她的做法沒問題,一些事情不能被記錄下來,所以要裝做記錄的樣子嚇唬罪犯,同時表示自己盡職盡責?
罪犯拍著擋板叫囂讓老張證明自己是公安,老張被逗得笑了一下,繼續錄入讓高明差點再次沒繃住的“美羊羊桑”,沒給罪犯一個眼神。
高明看著罪犯驚怒,害怕,自己喋喋不休的說服自己,並且看向他和背後那個警員尋求認同。他緩慢且堅定的搖頭:
“很遺憾,劫掠案由公安主導了。”
“在菲律賓的人自身難保。”老張及時平淡的補充到,那個罪犯臉色瞬間白了,老張繼續“專門為霓虹安排的犯罪形式,真不錯是不是?”
她由面無表情,到學著波本的樣子微笑起來,看著這個罪犯:
“來,告訴我,你認為自己還有機會嗎?”
壓迫力,高明注意到罪犯身體僵硬起來,包括他身後的警員都站的直直的。這個犯人突然很大動作的抽氣,緊接著毫無預兆的落下眼淚。
……小張頓住了,小張靠在椅背上,刪除那幾行裝模作樣,轉動眼珠,目光落在罪犯身上,無語:
“就這心理素質就這還劫掠殺人、持槍抗捕、涉毒襲警?啊?”
高明給罪犯拿了幾張紙巾,在老張帶著些許意外的好奇目光裡,給她解釋:
“要人道。”
“我都讓…給時間讓這個滿嘴假話的畜,的人,哭了欸。”老張掩蓋住自己的一些惡意,盯著罪犯,五秒之後似乎得出結論“看起來他是沒什麼機會的樣子。”
說著就要站起來走,高明還沒來得及配合做戲,那個罪犯就帶著哭腔喊了起來:
“不是我!是前田,是前田啊,我只是小嘍囉,槍都不是我的,全部都是前田。”
老張學著琴酒的樣子,用眼角一瞥,哼笑了一下,直接拉開門離開。高明很在意她那個眼神,那種冷漠狠戾不是正常人會有的。
罪犯被老張連續兩個組織成員的擬態嚇得嗚咽,高明暫時不去考慮那個姑娘究竟哪一面是真的,看著罪犯:
“老實交代,我會報給那名警官。”
老張在審訊室外好好緩了緩情緒,反正自己也不好再進去,她靠在牆上開始用原手機聯系賈維斯:
“陣平他們還好嗎?”
“在旅遊。”
……啊,真是悠閑啊。
“角谷照呢?還有他那個老病人,柳生城?”
“暫時沒有聯系。”
“普拉米亞呢?”
“沒有線索。”
老張一個整大無語,行,真行:
“福鴆宮?那些宮?”
“他們分別有自己的公務,宮內廳一位叫石井禮一郎的人有異常。”
她沉默幾刻問:
“負責誰?”
“永宮。”
“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