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大嶺智的手筆,零零正要讓他銷毀相關證據,思考之後讓大嶺智把工藤新一出現在這件事咖啡店的資訊加密放進零組之外的機密檔案裡,把他腦海裡浮現的計劃編成一串數字發給景光。
天快黑了,柯南和灰原先離開。
零零過來收拾桌子:
“他惹你生氣了?”
“一抿抿,”小張舀起一勺吸滿湯汁的麵包粒“你說他知道朗姆在他周圍嗎?就是那個時不時過來送壽司的壽司職人?”
“不知道,”零零看著外面說。
小張帶著一些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煩躁,勺子敲了敲碗邊:
“他為什麼一直瞞著小蘭?”
明白她是什麼意思,零零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是按規定不將這些事情告訴普通民眾,這樣來說,柯南那裡說不過去。零零按了按額頭嘆氣,至於女孩,她不是“一般人”。零零隻讓她記得趁熱喝湯就去忙著了。
小張看了一眼面前的湯,吃了一口泡麵包粒,又想到琴酒是不是清楚朗姆的事,拿出那個黢黑黢黑的手機邊吃邊發簡訊,她收到了非常簡單的兩個字:知道。
琴酒在老老實實吃飯,他今天一日三餐按時吃。飲食健康的伏特加都有點驚訝,以及,琴酒真有點想吃牡丹餅。
回了那個神奇女孩的簡訊後她接二連三發了過來:
“你最近去川崎市嗎?去的時候叫我啊。”
“?”她去川崎做什麼?
“蹭車。”
“可以。”發出這條資訊他看向一個箱子,裡面裝著帶血的衣服,那天他割開打針的地方流出來的血,應該有藥液殘留。
那麼就找她鑒定這些藥液殘留吧,琴酒緊跟著又發去一條資訊:
“幫我做一件事。”
“還有你做不來的事情?!到時候給我吧。”
琴酒對這條資訊沉默半天,艱難適應著,這不是他這麼多年習慣的方式,跟調情也不一樣。手機螢幕突然切換到來電顯示,是boss。不動神色的調整呼吸,他才接起電話:
“琴酒,我的孩子,你還好嗎?”
“是的boss,我很好。”
“去協助一下貝爾摩德吧,我想她遇到了困難。”
“遵從您的指示。”
掛掉電話琴酒看著手機,來自boss的“賞識”,一如既往,英明冰冷。不像那個傻乎乎的神明,天真而愚蠢。他直接聯系貝爾摩德,那個女人還是那個樣子:
“琴酒,這麼晚是想找我調一杯馬天尼嗎?”
“你在等什麼?”
扮成陪審員正在瞭解案情的貝爾摩德眼睛轉向電話那邊,果然boss等不急了,她看著前方抿出一抹笑:
“阿拉,你覺得審判之後萬眾矚目之下怎麼樣?”
“哼,盡快。”
電話被直接結束通話,貝爾摩德挑眉,真是一如既往不懂風情。琴酒則是把電話扔在沙發上,心中對大明星的毛病嗤之以鼻。下一刻他想是不是要告訴那個愚蠢的神明,猶豫片刻後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跟她沒關系,她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