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你們啊。”
“我們應該不會妨礙到你。”
“自稱神魔,還妄圖掌握神魔的權柄,誰允許了?”琴酒聽了這話一怔,小張繼續說:“你們殺害的無辜人,他們臨死前的祈求,我們全都知道。”
琴酒被包紮的那條胳膊肌肉硬了起來,手狠狠捏成拳頭,緊接著就被女孩清脆的拍了一下:
“你不怕傷口崩了還用力?”
他卸掉力氣,心裡明白當天宇之上的來客否定組織的時候,再多的掙紮都成了臨死前的滑稽戲碼。就像過往,他們對待弱小者的時候,他成了對方的棋子之一。
“我該表示一下我的榮幸嗎?”
“什麼?”
“被您選為棋子?”
遲遲等不來對方的回答,琴酒從包紮的傷口上抬眼一看,小張正用一種“你終於腦子壞掉了”的表情看著他,然後指著琴酒對波本說:
“topkier腦子好像真的被我搞壞了,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挽救的辦法?”
波本端著一份新的三明治和熱的大麥茶過來放下,曖昧地對她笑著說:
“沒有呢,要不你再弄壞一點?我想朗姆應該很高興知道這個訊息。”
三明治醬鹹甜的味道在鼻尖飄動,小張在大麥茶氤氳的熱氣中糾結著臉對波本說:
“你變態了嗎?”
“優子,你真會開玩笑呢。”
小張聽到“優子”沒繃住抖笑了一下,努力控制好表情,去除了心理壓力的零零披起波本皮似乎更加得心應手了。
保持著陽光開朗大男孩的表情,波本終於對琴酒說話了:
“優子不是那種玩弄世人的神明,如果她有一天不介意這樣做的話我一定會全力輔佐。”
?
零零你在說什麼?
還是說波本這支罌粟會說這種話?
有一種她是幕後大boss的感覺。小張甩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抓住重點:
“等會兒等會兒,別說錯了,我是人啊,是人!這是信仰科學神教。”
琴酒看著這兩人的表演沒說話,優子顯然是個假名,科學神教應該也是個幌子。在霓虹的傳說中名字是最短的咒,不對說真名可能是她的講究,不過被波本承認是神明而自己強調是人?
組織裡,他在內的核心都知道組織的目標是長生,是“造神”,在凡人都想“成神”的時候他不理解小張這種不承認自己的行為,就像議員選舉愛到底層拉票,有種讓人惡心的做戲感。
“你那是什麼表情?”小張指關節敲了敲桌子,對琴酒指了指腳下的土地說“很難理解嗎?我來自這裡啊。”
琴酒似乎能稍微理解這個說法,最起碼比那些參選議員來的坦誠。在他看來,這個女…姑且稱為女孩吧,她沒有撒謊的必要。
三個人一時彼此沉默,爐子上的水壺咕嘟咕嘟的響,小張不怎麼理解琴酒今天的所作所為,按她之前想的,琴酒不得找到她的資料,然後晚上敲門,槍口懟她頭上啊!
這有點輕信了吧。
她放鬆情況下不怎麼會控制表情,幾乎是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浮現在表情上,琴酒被她臉上的彈幕氣笑了:這個神明有病吧,腦子壞掉了?
就她這有恃無恐,每句都透露出毫不在意的傲慢,在他沒說明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解決問題的辦法是給他加正面祝福,一句話生生禁止組織植入的“鑰匙”,他還輕信?
即使是赤井秀一,還不是隻敢易容出現,憑他的身手難道不能有恃無恐嗎?差點殺掉貝爾摩德逼得卡爾瓦多斯自殺他都有必要保持低調。
啊,算了算了,跟她在這兒掰扯這種問題他腦子…算了算了,他腦子可不能出問題。
小張迎面被琴酒糊了一臉帶髒話的吐槽,眼神死棒讀到:啊,跟我掰扯這種問題還真是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