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在幾位大兄弟的眼中,小張逐漸猶豫,不過感覺到自己逐漸恢複的力氣,她馬上又支稜起來“沒事兒!”
幾位大兄弟,尤其是最近那倆,那個表情,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總之小張感覺上他們是暫時信了。
零零不解:“光一的情況特別不好嗎?”
“不是好不好,是會有一些代價。”景光解釋說。
他想起輪椅反應過來,當初在電車上單手掄圓一個男人的小張,之前那個樣子,是複活他們的代價。秀一側躺著掀起自己的衣服,指著腰側對零零說:
“這裡原本有一條疤,我和你、景光,去殺掉手和會高層時留下的刺傷。”
零零看著平滑整潔的腰腹肌肉線條,湊過來摸了摸,分辨出這確實是自然生長的人肉人皮。他印象中赤井作為萊伊時受的傷不止這一處,可現在這個人身上一點傷疤都沒有。
“所以,光一治療的?”零零有些艱難的說出這句話,感覺自己本就不保的三觀現在更是岌岌可危。
“我給你琴酒的dna資訊那次,光一情緒不對給我分享的生命力。”秀一拉下衣服“是直接灌注的生命力,之後她躺了快兩天。”
“而且有二十多小時毫無反應。”景光冒著黑氣微笑著補充到。
“植物人那種。”秀一嘰放出最後一刀,零零已經張著嘴巴合不上了。
“所以有些擔心她的狀態。”景光最後補充說。
老張低著頭,這沒法反駁,果斷鑽進被子裡。
零零表情空白了一秒,脫口而出:
“光一的資訊不能被任何其他人知道。”
接著他的表情扭成一團,已經好多人知道了啊!毛利一家,柯南,灰原,甚至是琴酒……煙火大會上發生的事情勉強可以用魔術來解釋。
“除非把她隔離起來,不然總有人會知道。”秀一淡定的說“你不用太擔心,一切在計劃內,真到某種地步,她可能會神隱之類的。”他隔著被子拍了拍老張的腦袋。
“或者是什麼記憶方面的操控,”景光接著說“記憶替換,消除什麼的。”
“她有這種能力?”
“不清楚,這是假設。”
深呼吸了一下,零零表示明白了,雖然他的表情多少還有點懵。
“該我了,”赤井秀一伸手拽小張的被子。
被子被她抓的緊緊的,阿卡伊的聲音隔著被子,悶悶的鑽進她耳朵裡:
“那些花會對你有影響嗎?”
老張從被子裡伸出小半張臉,狗狗祟祟從左邊的翡綠看到右邊的石英紫,矢車菊藍,小聲提議:
“沒什麼吧?畢竟女性是每個月失血七天還好好活著的物種,要不明天吃吃看?”
……yinge!小張不知死活的態度贏了,威士忌組拳頭硬了。
那是她的血!吃花和吃她的血肉有什麼區別?!看看這雙純粹透著好奇的亮晶晶圓眼睛,她是真的想嘗嘗。
“說的很好,下次別了。”赤井秀一拽開被子“躺好。”
“哦。”小張乖巧躺平。
深夜~小張旁邊很是擁擠:
“心跳平穩!”“呼吸平穩!”“她上次就是這樣失去意識的。”
三人沉默了一會,零零壓低聲音:
“要叫醒嗎?”
秀一低聲說:
“睡得挺香。具體的事情看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