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景光問的。
景光帶著一點浪漫的嚮往和對蛋糕的刻板印象說:
“這個設定聽起來還挺浪漫的。”
老張噗的一下笑出來:
“這玩意兒是為了搞黃。哈哈哈哈哈——”
三個大男人一時沉默,只有老張囂張的笑聲。
“看來zero你也知道的不全面。”景光幽幽的說。
“我是聽店裡的高中生們說過兩句。”零零無奈“我只要過去她們就不說了。”
“女孩,”赤井撐起上半身。
“啊?”
“你說這個沒問題嗎?”
“它是b,哦,”老張意識到這是仨大男人“好像確實不太好。”
赤井定定的在不完全的黑暗裡看著她,他的視力足夠優越,他看到她咧著嘴在無聲的笑。好吧,他躺了回去,她覺得不對的地方不太對…總之能覺得不對就行。
“我聞到了,”老張這時湊到赤井秀一這邊嗅了起來。
“什麼味兒?”零零穿著睡衣赤腳跑過來蹲下一起聞。
“嗯……怎麼說呢?”
赤井秀一無語的坐起來,嘗試避開兩人,但避不開。
老張一邊聞著一邊形容:
“甜辣味兒,還有點新皮鞋的味道。怎麼這麼怪?”
“萊伊啊,”景光聞言坐起來“你怎麼了啊?”怎麼就開始散發這種味道了,黑麥威士忌?
赤井秀一適時用起自己的緘默權。他怎麼了,他沒怎麼啊?他就是覺得女孩提那個不好。嘖,好吧,他腦子有那麼一秒的不幹淨。
“零君身上什麼味兒?”他看著自己附近那個短發腦袋“我很好奇。”
“現在是…耶?橙味芬達?零零你很開心欸。”
“當然啊,我可比這個男人好聞多了。”他有點驕傲。
零零在黑暗裡睨著赤井秀一,心想:呵,被光一聞到酒味兒,他果然沒想什麼健康的東西吧!這個心思複雜的男人,前腳還想讓光一做他的家人……零零想到這裡,頓時看著赤井秀一,抿起貓貓唇,他不會在想著要偷走光一吧?
四人重新躺好,零零趴在枕頭上,猶豫了一下:
“我能問關於淺賀健的嗎?”
“能啊。”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就是…問清楚。”老張不知道要說什麼“事情太多了。”
“淺賀健那個反訴,怎麼回事?我的情報是原告被告一開始都與酒廠無關。”
“有人聯系酒廠唄,不知道是誰,反正不是淺賀健。”老張說。
景光說:“是那個油井吧?只是不清楚是父親還是兒子。”
老張不知道誰是油井,不妨礙她隨便猜:
“兒子?爹要是一開始沒和酒廠有聯系,後面應該也不會。而且一個成熟的政客遠沒有年輕人好拿捏。”
“對了!”老張坐起來,今晚第三次‘對了’“藤谷森川問我宮野厚司的事兒,我忘告訴他了。”
“我也想問,”景光支起上半身舉手“你怎麼知道藤谷森川聯絡方式的?”
“明美告訴我的。”老張盤腿坐著“我一開始是想找個律師幫幫淺賀健,妃英裡很正派,我就把她作為備選了,可我不知道還有誰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