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坐起來!”老張一個箭步跨過去,在零零震驚還有點慌的目光裡把人按住“不要這樣,我看不慣。”什麼紅豆泥私密馬賽,老張受不了“這個行為會讓我幻視一些電視上的老橘子,為了你這張臉我拜託了,別這樣要不絕交。”
景光還沒從眼前“咻”一下過去的影子中回過神,赤井意外的心情放鬆,以女孩現在的狀態來看,出去逛逛也有好處。
一室寂靜裡景光拍了拍幼馴染的後背:
“好了,知道你很誠心但光一真的不習慣。”
“對對對,你多給我做一頓火鍋都行,不要做這種空洞的事。”老張就差把“來點實在的”寫臉上了。
“好。”零零揚起笑容“我料理做的可是很不錯呢。”
“對了!”老張一步跨回去,坐在地板上喊出今晚第二次“那倆人的心理問題真的只是偏黑?”
對於心理問題老張想不出來怎麼解決,她確實想暫時拜託給這幾位王牌特工,雖然有些不負責任,但她有什麼辦法?她貧瘠的認知裡只知道養花草、養魚鳥、養貓狗。
“如果沒別的你不會專門那樣告訴我的吧?”老張表示懷疑。
“確實還好,”赤井說到“比你正常。”
“我哪兒,我……”老張坐直“阿卡伊你說清楚!”
“你有自毀傾向。”
她瞪大眼睛:“我哪來的自毀傾向?”
“從你非常樂意用你自己釣他們開始,今天發生的事情也是證據。”
“我知道我沒事。”
“你指的是被槍擊?”
老張喉嚨動了幾下,最後嚥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但表情是還想繼續反駁。
赤井秀一繼續發揮王牌探員的犀利:
“為什麼正面對上琴酒甚至激怒他?除了需要這麼做,你難道不覺得刺激?”
“你對上琴酒不覺得刺激?”老張來勁了。
“那麼那個時候你的身體恢複了嗎?現在的程度?”
老張目光飄了一下,反駁:
“那我也沒想死,正常人誰會想死啊!”
零零想起她撲倒他,把他壓在下面,在倒下的輪椅後面。不由自主握緊拳頭。
“確實,不過應激選擇與條件反射能說明很多問題。”赤井秀一看了一眼零君,若有所指。
老張同樣看向零零,好,她不反駁了,這位才是“心腹大患者”吧。這會兒的反駁有點戳人。
景光看著自己幼馴染彷彿假面的笑臉,拿起他的手腕,掰開用力到關節泛白的拳頭,按揉著他掌心裡被平整的指甲摳出的月牙,體貼又溫柔的飽含寬慰說:
“我在呢,zero。一開始我們不都做好這個準備了嗎?”
“啊……”零零聲音彷彿被扼住。
在任何地方都繃著,把自己的柔軟包裹上一層又一層堅硬的殼,那些殼在這一秒才開始有裂開的跡象。景光握著幼馴染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往下一抓,一層假面完整的揭了下來。
零零隻看了一眼,突然低頭捂住臉,嘴唇顫抖了兩下又被他緊緊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