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看著他露出一個笑。
景光開始擔心小張的身體,雖然目前看起來還好,可他聽陣平說了她給赤井治療後的事情。她受傷痊癒後又祝福起自己的幼馴染。
心情十分矛盾,景光趁機給赤井發了資訊。
小張則是想趁這個機會試一試各種“技能”,以及使用“技能”對自己的影響。她根本沒考慮這麼多。
這三人總算找好位置,當下已經有不少人在路上鋪好了野營布,小孩子們跑來跑去的玩,繞過小張。零零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一塊灰黃兩色的野營布灰面向下鋪好,景光從小張的輪椅後拿出零零買的零食與飲品放好。
總之小張和她的輪椅在作置物架,等這兩位幼馴染一件一件拿走“野營”的東西整理他們的位置。
“好了。”景光過來雙手虛扶,小張站起來吐槽說:
“你這樣搞得我好像不太行的樣子。”
“你如果沒有突然給出祈福,我都不會這麼擔心。”他直白的表示。
景光扶著小張,自己倒著退到野營布前,零零在旁邊聽著,並把輪椅推到不影響行人的地方。順便接過某個戴眼鏡的稀眉毛男人手裡那一袋子熱飲。
“只是試一試。”老張強調“我會什麼我都不知道,這怎麼行?”
“那也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景光繼續反駁。
小張撇了下嘴角,對景光說:
“你好像雞媽媽哦。”
“呵呵,我要是雞媽媽還能任你胡來?”
沉默著,老張心生感慨,完全吵不贏呢。她坐下後,景光從輪椅夾層中翻出小毯子放在小張旁邊,小張沒忍住“哧哧”的拍著膝蓋笑起來。
“笑什麼?”景光微微揚起聲音“你自己真的不注意欸。”
“那不是有你們嗎,你們是我的翅膀。”
景光蹲在她面前保持微笑,手臂搭在撐起的那條腿上,很好被誇了,但她在轉移注意力,明明就是她毫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吧!
光一為什麼這麼皮?他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雖然這樣也好。零零看著自家幼馴染一股大佬的氣場盯著光一,女孩只是看天看地看看便利店的袋子。
他有些好奇地問:
“你們關系看起來不錯。”他還以為救命恩人與被救者之間會稍微有點像關繫好的上下級。
這是他推理出的答案,景光對光一小姐的這個態度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是不錯,貓一樣的救命恩人,當然迷人了,你不認為嗎?”景光沒掩飾自己對光一皮來皮去的又愛又無語,告訴自己的幼馴染“你體會過了吧?體貼還會說什麼畜牧業,你猜她之後是不是真的會不說了。”
零零尷尬起來,怎麼說呢?她會有那個主義的傾向完全不出人意料。
“說就說吧,”食指撓著臉頰,零零努力穩住尷尬的情緒“霓虹又不是不能談論這方面的事情。”
老張聽著聽著,越聽越氣,她連udba都編出來了,最後竟然是這樣就接受了。跪起來,老張挪過來開始給零零邦邦邦:
“你這個人真是,啊,我好氣,你不做一次壽喜燒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不,一次不行!”
“是是是,一定做到你滿意。”零零非常配合的擋了擋,她真的在剋制。出拳頻率很高,架勢十足,但落下的很輕,普通的互相打鬧的力度。
“啊,真是。”老張一屁股坐回去,撕開一個飯團狠狠吃了起來。
景光眼含笑意,矢車菊的藍紫色裡閃爍著欣慰。
“不打啦?”他問。
“打壞了我還惱呢,打屁的打。”老張氣勢洶洶,掩蓋自己現在其實沒辦法出手的事實。
他們也默契忽略了。景光坐在貓貓和狗狗中間,跟自己幼馴染擊掌。
“你最近還好嗎?那裡發生了不少事。”
“你們還在那裡有人?幼馴染?我能問問是誰嗎?”
“紐約與芝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