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仇?”這麼明擺著給老闆找麻煩?
“說笑了。”只是在表露實力。
藤谷琢磨了一會兒這個回答,又問:
“你老闆看上我了?需要我做什麼。”
“啊~”景光靠在椅背上來了曲裡拐彎的一聲說“只是需要保持合作。”
“僅此而已?”藤谷有些不敢相信。
景光笑了一下好整以暇地看著藤谷森川“你覺得簡單?”
藤谷森川深吸一口氣:
“我知道了。”
作為經理人的咖啡店社長還不是最後的角色,那麼——藤谷看向桌子上的手槍——倒是可以藉著這個咖啡店找一找宮野厚司的資訊,以及,那個給他發郵件的人。
給他發郵件的神秘人,小張,吃完飯渾身不對勁,擰過來擰過去。阿卡伊擔心的拿著手機,螢幕上已經按好了急救電話。
“這麼看著我幹嘛?我沒啥事,就是感覺有點奇怪。”
直感裡奇怪但不是什麼大事。那不管了!
小張趁機環屋扭了一圈後感覺有點暈趕緊坐在露臺邊休息。
確認她沒事,飯後趁著血液湧向腸胃,赤井秀一對這對幼馴染開始了他的腦力考驗,什麼解謎、解密、加密……總之就是在最困的時候開始為難人,小張看到題目後直接眼睛一閉昏昏欲睡。
陣平與研二解完一道題後小張的呼吸開始緩慢且有節奏。
三名特工對視一眼,搖搖頭繼續出題的出題,解題的解題。
櫻田門~
伊達在警視廳被高木帶著工作了一天後,高木直面了伊達航的變化,如果說過去的伊達航是一位爽朗耐心的前輩,失憶後的伊達航,或者叫太宰由介,變得內斂,甚至在作風上有點兒黑。
其實他們做刑警多多少少都得更兇一些,上到目暮十三,下到佐藤美和子都是繃起臉很嚇人的人,但是伊,太宰前輩他…他一笑,犯人整個就萎頓在地上了。
明明就是正常的笑,他們三系所有人都覺得很嚇人。
前輩到底經歷了什麼啊!高木在這裡一邊擔心一邊佩服,雖然消失了一年多但是前輩更有壓迫力了呢。
黑田找來伊達的監控,加密後發給了風見,風見再次加密發給零零。
零零看著影片中久違的,活著的班長,一直一直播放,不知道播放了幾遍,直到哈羅在他腳下“嗚嗚”的叫他,他像是驚醒一樣看著電腦螢幕中的班長,再低頭看了看圍著他腳部轉悠的哈羅長長出了一口氣,把哈羅抱起來。
“哈羅,你知道失而複得嗎?這太奇怪了。”
他不是不高興,只是很奇怪。
他特意找到當時的記錄,班長是在高木警官面前失去生命跡象的,非得要說有哪裡是他們沒看到的,那就剩下在停屍間冷櫃裡的一段時間。然而停屍間的監控沒有什麼被入侵或者被剪下的跡象,幾乎就像是,就像是班長憑空被“換”了一樣。
對方也透過了鬼冢教官與黑田警視的考察,那就是“沒問題”的班長沒錯了。
不過竟然被他們重新帶回了警視廳……
零零回想了一下最近的事情,發現發生的所有的人物事件可以說是毫不相關,但最終似乎都指向一個巨大的未知。
他不信udba有這麼厲害,因為真算在他們身上的話看起來,那他們甚至比fbi還厲害了,這樣說不同,巴爾幹的現狀不是這位udba顯示出的實力該有的樣子。
不過……零零看著電腦郵箱中的另一份報告,發生在東都屬高的十年前的案子,牽扯到了財政大臣,財團繼承人,知名畫家的孩子,以及持槍截殺。
藤谷森川啊,零零撓著哈羅的下頜,讓風見問問他要不要接受協助人的位置吧。
作為公安警察的協助人他會比現在安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