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木目光放在女孩身上,沒有問題才是問題。
“八王子市你做的很好。”
小張從路邊的綠化上收回目光,無奈捂住臉:
“你幹嘛還說啊,過不去了嗎?”
“聽聽我的推測?”
“說。”
“你得到訊息,需要給他們兜底但是身體不允許,於是找到我和透君想借我們兩個保下那位市長,你給我發的邀請函很聰明。”聰明到他興奮的時候同樣警惕起來。
“你應該是親自去了波洛吧,按透君的做法他給你安裝定位器這是能預料到的,他知道了你這麼一個身份有異的人來找我,一定會盯上我,因為他極其討厭fbi在日本境內活動。
我有一點想不通,你安裝的竊聽器或者追蹤器沒被他發現?”
小張看向前面,覺得正兒八經的特勤工作真牛啊,直接就推測出來她的路線了!她緩了緩,說: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打的是訂餐電話,接電話的是陌生人?”
阿卡伊心生詫異,又覺得自己的冥思苦想因為她這麼直接的做法顯得有些滑稽,這是足夠出乎意料的不符合特工做法的方式。
赤井心裡把她的等級往高了調整,看看她這種迫不得已的樣子,他都快信以為真了。進行著頭腦風暴,他倒是腳下不停,慢慢推著輪椅,兩人開始繞著遊樂場外圍逛起來。
“所以你一開始在電車上是故意的?”
“不是。”
赤井秀一判斷出這是實話,但是,說不通,他這麼想也這麼說了。
小張更直接:
“這不重要,我也不想解釋。”
路過一位穿著黃裙子的公主,對小張來了一個飛吻,小張向她射了一顆愛心,公主接住後說:
“我會好好收藏它的。”
“謝謝公主!”小張抱著臉突然開心極了!
阿卡伊對公主禮貌點頭,她這個瞬間變臉有點意思,跟他有得一比。情緒是從內心産生浮現在臉上,對表情進行真實控制。
如果不是她身體出了問題,那麼那兩個稍顯稚嫩的警察應該不會被緊急派過來。畢竟這可是能單手撂翻成年男性的人。
至於私人——afia?或者是唐人街?udba……udba現在確實算是私人了。
小張覺得頭上赤井秀一盯著她的目光怪怪的,仰頭問:
“你在想什麼?”
“在想我還沒暴露時我們有沒有交過手。”
“沒有。”
赤井秀一判斷這句是實話,小張接著說:
“不過久聞你大名了!我們把你稱為紅方琴酒。”
赤井秀一沒忍住揚起嘴角:
“謝謝誇獎。”
小張放下腦袋活動著脖子轉身,看赤井秀一看的眼睛又開始發光:
“你不會真跟琴酒有一腿吧!”
“我們只是上下級。”
“唉?不是說你是在模仿他嗎?他都不在意?”
阿卡伊聞言看著女孩,她是純然好奇的樣子,她連組織裡的傳言都知道,盡管當時這個傳言有沒有代號的都多少聽過,他說:
“如你所見。”
“啊~”女孩有點失望。
“怎麼?”他很在意這個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