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瓚嘴角扯了扯,眼裡都是冷意。
厚道。
呵。
他從來與厚道二字不沾邊。
他對荒山的權利鬥爭不感興趣,但不意味著他會容忍這些人欺負裴姝兒。
他只知道,這些人即便手中有銀子又如何,在這地界,銀子可不一定能買來作物的。
裴姝兒給這些人的東西,她受過的委屈,他都要讓這些人再嚐嚐。
這些東西被收回,現在才是真正的流放地生活。
殘酷,又無依無靠。
這些人紅著眼眶,撿起了地上的銀子,朝著雨花谷去了。
他們在這裡生活了半年有餘,心中對荒山也是有感情的。
現在被趕走,心中蒼涼之餘,也是滿心後悔,早知如此,他們之前也不和三房的人對上了。
為什麼要受唐清柔的挑撥。
現在一切又回到了最難的時候了。
不,比那個時候還難!
這些人都走了後,荒山上的人也滿足了。
他們走了,荒山的地就空出來了。
裴姝兒當即讓大家以抓鬮的方式來抽取土地,抽到土地的人,就是土地的新主人。
她這分法十分公正,每個人都有抽取的權利。
抽到的人家就可以種更多的作物。
要是趙將軍同意了用糧食減刑的話,吃不完的上交給軍營,到時候大家也可以減刑了。
糧食也不會爛了,官差們也有了糧食。
這一次大豐收,官差們足足收了公斤的土豆稅收,馬車都拉了好幾趟。
張豐在一旁看的高興,連連點頭。
這下子,大家又有的吃了。
士兵們種的地,收成實在是太差了,靠著那些作物,那大家只能餓死。
現在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古蘭軍營也從最開始的勉強活著,到了後面的有了果腹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