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道:“裴姑娘,你看一下,這野豬要怎麼分?”
裴姝兒道:“最後這兩頭豬,是我們三房的,之前的三頭豬,可以給大家稍微多分一點,大家沒有意見吧?”
大部分人都沒有什麼意見,有幾個人卻不服氣了起來。
“裴姑娘,說了這豬肉是大家一起分的,你們三房就獨佔了兩頭野豬,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也就是說,本來能分五頭野豬的大家,現在能分的野豬就只有三頭了。
雖然那三隻野豬也挺大的,可是誰都想多分點啊。
眼見著這些人有些急躁了,裴姝兒眼皮掀了掀。
“怎麼,分的不對嗎?”
一些明事理的人都沒說話。
至於那些胡攪蠻纏的,則開始大聲的抗議起來了。
“我們不服氣,五隻野豬我們都出了力了。”
裴姝兒挑眉,看向一個精瘦的男子。
“出力?你確定你出了力了嗎?你不是就站在旁邊看著,連繩子都沒有拉一下嗎?你出的是哪門子的力?”
被裴姝兒這連珠帶炮的一頓懟,精瘦男子臉上有些驚慌,隨後又鎮定了下來。
“我看你就是不想分給我,所以才抹除了我的功勞的。”
“大家快來看吶,這裴姝兒欺負老實人呢,就是看我們家無權無勢的,所以才這樣對我們家啊。”
說著,這個男子竟然像個女人一樣倒地撒潑打滾了。
裴姝兒一臉的無語,這行徑,娘唧唧的。
裴姝兒冷笑:“既然你說了你出了力,那麼你不如將你的手給我們看一下?”
那男子一愣,一臉的懵逼,最後察覺到什麼,連忙將手往身後縮。
張超連忙上前去,將這男子拉了過來,將他的手攤開。
大家發現,這手上有些傷口,看上去像是擦傷,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他們也不知道裴姝兒要看的究竟是什麼。
裴姝兒道:“你不是說你幫了忙了嗎?那麼你手上怎麼連繩索的勒痕都沒有?”
男子臉色一變,隨即道:“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可能還有勒痕。”
裴姝兒點頭:“你說的不錯,都過了這麼久了,勒痕也早已消失了。”
男子長舒一口氣,以為裴姝兒沒證據了。
結果就聽她繼續開口。
“可是你別忘了,你的手上還有著其他的傷口。看樣子是勒繩索之前就受的傷了,那麼你手上要是纏了繩索,你的傷口就會有磨破的傷。”
可他身上哪有什麼磨破傷啊。
這話一出口,那些還想要渾水摸魚的人臉色也變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