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能一眼就認出,可能是因為他拼的人帶了一個眼鏡,還紮著潦草的丸子頭。
“你拼的……也一般啊。”葉晴開玩笑地說。
“我應該要……更好看一點。”
她推了推眼鏡,極其自戀地說著。
“至少眼睛應該再大一點。”
齊煊似乎是沒想到葉晴會跟他開玩笑,覺得有些驚喜。這讓他想到他們第一次約會時的氛圍,很相似,但是好像相比那一次,葉晴要更加活潑一些。
齊煊的笑意加深了一些。
“是嗎?”
“可我怎麼感覺,我拼的已經和你很相似了。”他輕飄飄地說著,從前方車座後面的袋子裡,拿出幾張照片。
“看,挺像的啊。”齊煊將照片擺在他的作品旁邊,讓這兩個東西一起出現在葉晴的視線裡。
“……”
齊煊洗出的照片,是之前他拍過的葉晴的照片。
葉晴拿起那一摞照片一張一張翻了翻。
其實也沒有幾張,但是這麼直觀地出現在她的眼前,還是讓她很驚訝。
齊煊將葉晴和他的作品擺在一起拍了一張照片便放到一邊了,因為是在車上,不能用熨鬥將其取下,所以只能暫時擱置。
隨後他拿起幾把空白的扇子放到臺子上。
“來做應援扇吧。”齊煊笑著說。
“等,等一下……這是什麼?”葉晴拿出一張照片。
“嗯……很明顯,這是你喝醉了那天的照片。”齊煊很無辜地說,“也對,關於那一天你已經全部忘記了。”
“我倒是印象深刻,要不要我一一講給你聽?”他眼睛眯起來,不懷好意地看向她。
“不不不不。”葉晴一邊搖頭一邊擺手,“不用了。”
“建,建議你也不用太印象深刻,忘記就好,忘記就好。”
“才不要。”
之後,他們做完了應援扇,又做了些其他的東西。
做的過程中,他們也時不時地說笑,齊煊會打趣葉晴做的東西,葉晴也會笑著回懟他,漸漸地便忘記了時間。
回去的時候,葉晴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間。
沈玉蘭正躺在床上,不過沒有睡覺。她也沒有多問葉晴去做什麼了,只是笑著說這麼晚才回來。
葉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然後便快速換好睡衣躺在床上了。
因為今天她給齊煊做早餐的計劃不算太成功,所以她明天要起得更早,至一定要在齊煊起來之前做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