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申屠鏡大驚,“先不說諸葛青茹可願為長庭妃,樸菱兒已死,你封一個亡人為後豈不讓世人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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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答應青茹後宮只有她一人,所以她也同意孤封菱兒為後。”申屠則尺不為所動,他心意已決誰勸也無用。
“你……”申屠鏡氣的胸口疼。
申屠則尺回頭,眼神銳利堅決,“孤的後位,只有菱兒配坐。”
申屠鏡盯著他看了許久,心中倍感無力,“那……申屠昭呢?”
“孤不會取他的性命,但也不會放他自由。”申屠則尺道。
“如此……如此也好。”申屠鏡嘆氣,經此變故,所改變的不止紫崇城的局勢,還有申屠則尺這個人。
春意樓,沐鳴從樓下上來時櫻濯正從屋中出來,兩人迎面撞上,一個冷漠忽視,一個心虛忐忑,氣氛僵硬尷尬,
自那日被櫻濯傷後沐鳴便有點怕他,他也曾告訴自己,櫻濯傷他是因他曾傷過玖哥,可是心中的那塊疙瘩卻始終消不掉。
‘櫻濯討厭他,甚至……想他死。’沐鳴腦中常有這個聲音響起。
櫻濯只當沐鳴是空氣,當他錯開他下樓時身後的沐鳴猛地叫住他,櫻濯稍稍側過臉,眼中全是冷然,“幹什麼?”
沐鳴瑟縮了下,只覺後頸有陣陰風吹過,明明有千言萬語但到嘴邊時卻又卡住了,“我,以後我會用命去保護玖哥的!!”
聽著沐鳴這句似壯膽又似宣誓的話櫻濯心中只有不屑和譏諷,“單憑你一個固化期都不是的廢柴?”
“我……”沐鳴哽住,臉和脖子一時間漲的通紅。
“人可以有雄心壯志,但前提得有相匹配的實力,否則……”後半句話櫻濯並未說出口,但赤.裸.裸.的諷刺卻狠狠抽打著沐鳴的自尊。
“我會變強的!”沐鳴羞惱的衝他喊,“那天的事我不會和玖哥說,但那並不代表我怕你,我是怕讓玖哥……”
“隨便你。”櫻濯打斷他,眼中是毫不掩飾的鄙夷,“你以為他會信你?你未免把自己在他心中位置想的太重了。”
“從鈴船遭遇海嘯後是我一直陪伴在玖哥身邊,我和他的情分遠比你想的重。”沐鳴不忿的反駁。
櫻濯眼睛暗下,雙手在袖中攥緊,“正因有你的拖累,讓他一路上受盡苦楚,你就是個災星!!”
“!!!”心臟再受萬點暴擊的沐鳴。
“如若是我陪伴在他身邊,我會為他擋下所有風雨,但凡他所求,我必尋來奉到他的面前。”櫻濯的聲音冷若寒冰。
呆呆的盯著櫻濯的眼,沐鳴的心似讓什麼撞了一下,有什麼在腦中一閃而逝,在那一剎那他彷彿明白了什麼但很快又忘記了。
“你口口聲聲說玖川是你最重要的人,但一直傷他的人也是你。”櫻濯扭頭離開,他怕再多呆下去會忍不住宰了這個礙眼的傢伙。
安義王府,申屠青之站在廊下盯著園中的花草出神,今日的天陰了半日,直到現在才淅瀝瀝的下起來。
“這下你總可以放心了吧?”申屠青之問屋內的赫連瓊晟。
赫連瓊晟正品著杯中的熱茶,聽見他問便淡淡的笑了下,“我所擔心的不是他的態度,而是神君閣的立場。”
“他是神尊,他的態度便代表著神君閣。”申屠青之道。
“神尊?那是在別人眼中。”赫連瓊晟的話意味不明,隨即又問,“樸滄那邊如何了?”
“一切都在按照計劃行事。”申屠青之說。
雨水慢慢下的急了,申屠青之伸出手讓沿著屋簷滴下的水落在手心,水滴順著手又滑入袖中觸感有一點點的涼。
“一個心有怨恨的帝王,可是很危險的。”申屠青之輕嘆,“當怨恨積累到極限時爆炸的威力將會很可怕。”
“主人。”一個黑衣暗衛出現在雨中,“閆將軍來訪。”
赫連瓊晟擱下茶杯站起走出屋,“我回避。”
“不用。”申屠青之叫住正欲離開的他,“是時候讓他見見你了。”
赫連瓊晟頓住腳站在走廊上,申屠青之抬頭望向霧茫茫的雨天,口中溢位一聲極淺的嘆息,“真正的爭鬥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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