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蕩起自己,答:“你說要保護衍肆的,我就出去了。我沒跟別人說話,見到衍肆之後,就直接回來了。這樣會添麻煩嗎?”
“不會。”
他笑了下:“那就好。”
明明是深夜,但是他們都沒有回去歇息。
“不睡嗎?”
“我陪你。你看起來不開心。”
手上撓著貍貓,她搖頭:“不是不開心,是有些煩。”
“為什麼?”
“我不喜歡猜別人的心思,但是又忍不住疑心。”貍貓淺淺叫著,輕輕咬她的手指,“本想去問,但即使問了,得到了回答,我仍然會懷疑,不如不問。多疑,也傷人心。”
而且有些話,已經無法坦誠了。
鞦韆停了下來,淮鴉直白問:“你說的人,是熙王嗎?”
“是。”
淮鴉心裡一動,下了鞦韆蹲在她面前,他拿起她的手覆在自己臉上,仰起頭對她眨眼。
“怎麼了?”
“我不想你煩心。”
她笑了聲:“玩你的這些把戲,就不煩心了嗎?”
“嗯。”
她翕張著唇,對他的主動感到驚訝,幾個月前,他完全不會說這些。
不過確實很有效,她沒心思去想那些煩心事了。
抬起了些他的臉,她點頭:“好。”
“可以嗎?”他揚起了臉,忽地興奮起來。
“可以。”
支起身,隔著中間的貍貓,他從下吻上了她的唇。
裡衣被盡數撕裂,二人吻得火熱,撞倒了兵器架,刀劍散落一地。
“什麼垃圾都往上擺。”
“垃圾?這麼好......的刀,用你們的話......這叫......剛柔並濟。”
“嘖,這道疤確實醜。”元成姣手上是一把彎刀,騎在阿羅提身上,挑眉:“你說,我要是再劃開......”
彎刀勾上阿羅提脖子,抬起他的下頜,他勾起唇笑了兩聲:“傷疤是男人的榮譽,你再劃一刀,不過是再給我添一道榮譽。”
他格開彎刀,扭身反將元成姣壓在身下,按著她拿著刀的手,熱烈激吻。
整座宮殿都是放縱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