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婚約我不能解除,如果解除那就落實我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我不是,我不是,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要解除也得等我找出可證我清白的證據,我自會解除婚約。”蘭妡憤然的說。
上官琛鳳眸陰寒,看著不屈服的蘭妡說:“蘭小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還想要賴著我們上官家嗎,你當我上官家好欺負是不是。我告訴你,平和解決算是我給蘭老家主面子,不然,我立刻拿著影片去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我家都做了什麼,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兩家的親事為什麼告吹。到時你會成為華夏人盡皆知的淫娃蕩婦。”
“上官琛,你住嘴,我沒有,我沒有說謊,我沒有勾引男人,我沒有……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蘭妡抱頭崩潰大罵。
上官琛是她第一個喜歡的男人,她萬沒想到會是以這種恥辱而慘烈的結局。
傳言,他冷酷如撒旦。她卻幻想著她會是那個與眾不同的存在,卻原來是她太單純,把一切想的太過美好。
上官徹聽著蘭妡的哭聲好揪心,他搖頭嘆息說:“行了,你也別哭了。不管怎樣,女孩家的清白何其重要,雖然不能與我上官家結親你以後還是要嫁人的,琛兒剛說的只是氣話。這門親事就對外稱是你不喜歡我家琛兒,你退的親。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說罷,他神情黯然的向外走。
“上官叔叔,我真的沒有……,我……”蘭妡遽然站起抓著上官徹的胳膊,說:“我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可以立刻去醫院嚴明我的處子之身。
二十三年來我不曾交往過男朋友更沒有跟任何男人發生過關系,我還是處子之身,我如此注重清白怎麼可能做勾引男人的事。”
“哼,處子之身,就那一層膜嗎?對於醫學這麼先進的時下來說,只要花個幾百塊錢就能重塑那道膜,這根本不能說明什麼。我爸的話已經給足了你蘭家面子,你再胡攪蠻纏可別怪我不客氣。”上官琛眸光迸射著狠戾。
心似被生生撕扯著,痛得蘭妡渾身顫抖。面前的男人好狠,好毒,好可怕……
上官徹看向黑臉男人說:“收拾一下帶你家小姐離開吧。”說罷快步離開書房。
上官琛鄙夷冷笑,也隨之走了出去。
蘭妡再沒一絲力氣癱軟在地上,這個讓她以為是家的地方倏然變成了寒徹心扉冷酷無情的地獄。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在害我……為什麼……”
nobe走進書房蹲身在痛不欲生的蘭妡面前,低聲說:“上官家是什麼地方,怎麼可能有外人進來做手腳?”
一語驚醒夢中人,蘭妡看向nobe,說:“你是說……”
“噓,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走吧,回家去吧,大父還等著你呢?”nobe笑說。
“你……”蘭妡瞪大淚眸驚訝的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
nobe邪魅一笑,拍了拍蘭妡的肩膀站起對黑臉男人說:“好好照顧你家小姐。”
蘭妡呆呆看著nobe離開,聽到黑臉男人叫她,她閉上被淚水浸泡火辣紅腫的雙眼,長長籲出一口的氣,說:“扶我起來,我們走。”
黑臉男人攙扶著蘭妡,慢慢走出書房。
你濃我濃的敖龍與季婉漫步在莊園裡,遽然傳來飛機啟動的聲音,他們隨聲看過去,就見蘭妡被十幾個保鏢護衛著上了飛機。
蘭妡似是感覺到投射向她的目光,在進入艙門之時停下轉身看到不遠處親暱相擁的情侶。
原來,她以為可以和上官琛成為一對深愛彼此的愛人,沒想,美麗的夢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她充滿哀傷的眼眸泛現一絲決絕,看著那對戀人無聲的說:“祝你們幸福,請幫我轉告上官琛,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我們來日方長。”
敖龍看著轉身走進機艙的蘭妡,嗤笑一聲,說:“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上官琛攤上大事了。”
“什麼意思?”季婉狐疑的問,目光又轉向飛機,說:“女人的直覺與第六感很強,就像白翎與慕思思,我很敏銳的感應到她們對我充滿敵意。可,這個女人沒有這種感覺。”
“老婆,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累不累?”敖龍問。
季婉點頭,說:“和你生氣跑出這麼遠來,還真是有點累了。”
敖龍站在她的面前半蹲下來,拍拍自己的肩膀說:“來,老婆,老公來揹你。”
“算了,你身子有傷的。”
敖龍直接拉起她的手臂將她背在身後,一邊走,一邊喊:“出了高老莊,一路好風光啊,
叫聲娘子,聽俺把話講.都說俺老豬肥又胖,肚皮大呀,耳朵大,又呀有福相.老豬俺今天喜洋洋,揹著俺的新媳婦……”
季婉笑得花枝亂顫,拉著敖龍的耳朵說:“好英俊的豬八戒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