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騙你,只要你們簽一份捐獻心髒的同意書,我立馬把錢給你們,你們有了這些錢可以去市裡頭買個房子,過上舒適安逸的生活,再不必住在這窮山溝了。”上官琛說著看向身後的季婉,說:“把同意書拿給我。”
季婉應了聲立刻去取同意書,威龍慈善基金會也是華夏器官捐贈網的合作單位,在做慈善時也會倡導人們簽下捐贈器官協議。所以,捐贈器官的協議書基金會隨時都帶著,這也屬救死扶傷的一項。
“哎,娃子,你能先讓我看看那些錢不?”老漢笑說。
上官琛拿出一張卡說:“我們國家已經是無現金國度了,走便天下手中有一張卡就足夠了。一會兒簽完字這張卡就是你們的了。”
老漢皺起眉頭沉下臉,狐疑的說:“你給我這張紙片子做啥,什麼無現金國度我也不懂,我就是要看錢,你不會是嘴把式騙人吧。”
上官琛翻了翻白眼笑自己,在這個窮山溝裡和他們說什麼無現金,他們這麼土包子怎麼可能懂,他想了想摘下自己手上白金鑲嵌祖母綠的戒指,說:“我這戒指先抵給你,然後立馬叫人去取現金,等你簽了字後我就給你錢。”
老漢撇著嘴,一臉嫌棄的看著祖母綠戒指,說:“這是什麼勞什子,不過就是個銀疙瘩能值幾個錢,我看還不如那後生的金鏈子。”
上官琛隨老漢手指的方向看到自己一個手下脖子上帶著一條金鏈子,嗤笑一聲,:“你個老頭,你可知我這戒指多少錢……”
他搖了搖頭,就是和老頭說自己的戒指要幾百萬,老頭也不會信。
上官琛向帶金鏈子手下勾了勾手指,手下立刻會意摘下金鏈子遞給他,上官琛再遞向老漢,老漢欣喜,小心翼翼的接過無比愛惜的用他那雙黝黑枯老的手輕輕撫摸著。
上官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等簽了字,這條金鏈子和錢都給你。”
“真的,這娃可不帶騙人的哦。”老漢驚喜的說。
“那個,大兄弟啊,你剛說那80萬是給我們的,是不是我也有份啊。”女人怯怯的問。
“當然,你們都是家屬自然都有份,只要你們都在同意書簽了字,到時你們二一添作五,一人40萬。”上官琛說。
“什麼,那是我用兒子心髒換來的錢,錢若是給了她,她帶著那些錢改了嫁去和別人過日子生娃,那怎麼行,不給,絕對不能給她。”老漢赤紅著臉瞪著眼說。
女人氣呼呼的說:“人家大兄弟都說了,我也是家屬就應該得到那些錢,你說不給不好使。”
老漢氣得直喘粗氣,說:“就是不給你,不給,兒子是我身子掉下來的肉,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沒你屁事。我兒子一死你就給我滾,別想得到一分錢。”
“你,你個老不死的,我是你兒子的婆娘,和他睡一個坑頭,你憑啥不給我錢。你,你要不給我,我就不簽字,你也別想得到一份錢。”女人氣極的沖老漢大叫。
“你……”老漢聞言看向被吵得腦仁疼的上官琛,說:“娃啊,她說的啥意思,怎麼還得她簽字才能給錢嗎?我兒子的心髒憑什麼要她同意。”
“這個,如果她是和你兒子登記結婚的合法夫妻,那捐獻心髒的同意書上必須有妻子的簽字才行。”上官琛說。
“什麼,這是什麼狗屁說法,不行,我不同意,我就是不同意給她錢。”老漢固執的大叫著。
“你個老不死的,剛剛那一萬塊錢不給我我就來氣呢,我男人雖說是你兒子,可你管過他嗎?我們結婚才一年多,不到半年他就開始生病,不都是我一直照顧他嗎?你這見錢眼開絕情寡意,現在不是你說不給就不給的,你要是再作,我就不簽字,你也一分錢別想得到。”
一位親戚上前問上官琛,:“這位大兄弟,我們都與屋頭躺著的沾親帶故,那錢是不是也有我們一份啊。”
“我去……,我這是捅了馬蜂窩嗎?”上官琛咧了咧嘴,瞪向幾個家屬,說:“只有直系親屬,直系親屬懂不懂?”
上官琛推開家屬們走出包圍圈,一臉喪氣的看著季婉說:“打臉了,拍拍打臉。”
家屬們圍攏向老漢與女人,說:“要說出力,可是我們剛剛費勁巴力把堂弟抬著走了幾裡路來的,你們得了錢多少也得分我們一些才是。”
“對啊,那麼多錢呢,親戚理道的見者有份啊。”
…………
季婉看向同一臉愁苦的張紅軍說:“這下更不好解決了。”
“我真想拿著微沖上前把這些無知的刁民突突了,他奶奶的,說不清道理……”上官琛氣憤的說。
“如果,能得到病患的親口承諾願意捐贈的話,根據遺體捐贈的新方法,我的身體我作主,到是可以履行死者遺願。”nobe說。
“想病患醒來這基本是不太可能了,除非奇跡,迴光返照。”張紅軍嘆息一聲,說:“我光想著救回一個幼小的生命,其實,即便家屬們這一關順利透過了,如果病患一直沒有死亡也是白搭,那個小男孩情況真的很危急,恐怕等不了多久的。”
老漢突然沖出人群,一把拉住上官琛說:“娃子,你剛說的把錢給錢我的,你可不能說話不作數。你不有槍嗎?你快點幫我把這些人都趕走,就我一個人簽字畫押就好了。”
上官琛甩開老漢的手,說:“我只能告訴你,你和你兒媳是必須簽字的人,得錢的也只有你們,跟別人無關。但你與兒媳還是溝通好再來找我吧。”
說罷,他拉著季婉走進帳篷,張紅軍看了看鬧哄哄的家屬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