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鈺軒被打得嗷嗷慘叫,其實季婉雖氣,手頸也沒有使上多少,卻不想,墨鈺軒似殺豬般的嚎叫,門外的保鏢立時沖進來將墨鈺軒從季婉的手中解救出來。
墨鈺軒哭得滿臉是淚,委屈巴巴的指著季婉說:“你給我等著,我叫外祖母來打你,嗚~~”
他說罷,兩只小手撫著自己的屁股跑開了,保鏢也退了出去房門再次被關上。
季婉悶悶的長嘆,這下攤上大事了。
“無所謂了,反正進了敖家不管我做什麼,都可以被她們當成錯誤來懲罰,只要不被玩死,我季婉總有一天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後悔。”
她喃喃自語著,看著白白的大包子,吧唧著嘴,肚子裡似在響應著她叫了幾聲。
很快,季婉被帶到了祠堂的明堂裡,她看到了坐在上位的卓璇,在她懷中撇嘴裝哭的小軒,還有直沖向她而來的敖謹。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季婉眼冒金星。
“你敢打我兒子,你這不要臉的東西,你以為有我弟為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我今天就要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痛。”敖謹惡狠狠的瞪著季婉說。
“謹兒,可需你動手,就依家法處置打她五十殺威棒。”坐於堂上的卓璇語氣輕慢傲然的說。
“五十殺威棒,你們還真當活在舊社會嗎?你們私自對我用刑是犯法的。”季婉眸光冰寒的看著卓璇說,她相信卓璇的話,她權勢滔天,殺死個把人都會掩蓋的豪無痕跡。
她只是想盡量的拖延時間,但願敖龍派來救她的人來到時,她不會被打得半死不活才好。但,似乎希望渺茫。
“在敖家我就是法度。”卓璇冷冷的說。
“呵呵,你即說到法,那我到要問問,我犯了何種法。”季婉問。
“祖訓有言,尊老愛幼,你剛卻虐待小軒,這還不應該打嗎?”卓璇說。
“那你沒有聽過,子不教父之過嗎?小軒雖小卻很頑劣,如果再不管教,一旦養成將來他必會犯下大錯。我只是在他做錯事時打了他幾下屁股,我也沒有多大的力,怎麼就被說成虐待他。”季婉據理力爭。
“狡辯,我們敖家的孩子豈是你這低賤的庶民能管教的,就憑你的自不量力就要好好懲罰你,來人快給我打。”卓璇忿然指著季婉喊道。
“不管我是何身份,你們都沒權利對我動用私刑。”季婉叫喊著,拼力在保鏢的挾持下掙紮著,可最終還是被按在了長長的刑凳了。
“給我堵上她的嘴。”敖謹怒目而視著季婉說。
保鏢堵住了季婉的嘴,強行將她固定好後,一個人舉起粗粗的紅色殺威棒就向季婉打去。
“住手,誰說你是敖家的法度,誰給你的權利可在敖家任意妄為。”
高亢洪亮的聲音響起,一群身穿迷彩軍服的壯漢湧進明堂,有一人一把搶過保鏢手中舉著的殺威棒,剎時,所有黑衣人立退卻向一邊,以九十度鞠躬向來人深深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