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嶽輕生氣了,他就是討厭這種多管閑事的正道人士,沒事找事。他就算是魔修,在這裡幹的都是好事,殺的都是惡鬼,還救了人。這人思路倒是與時俱進,靠當愛豆招收信眾,他這魔尊當的也太時髦了吧?“你想對付我沒關系,你不應該動松睿。”他的身上魔氣湧動,黑色的霧漫出來,眼睛開始發紅。
以前的司嶽輕冷心冷肺,三界都流傳著他的恐怖傳說。曾經仙界為了不讓他攻打仙界,進貢了無數珍寶和十幾個美人,結果這些各有千秋的美人連魔宮都沒進就被丟出去了。傳言魔尊喜怒無常,驕奢淫逸,每日都要美人陪伴,但有時候脾氣上來又會對美人大發雷霆。他似乎不會在意任何人,缺乏正常人的情感。
直到雲玉京出關,與他相約決鬥,同歸於盡在玉澲秘境。
其實只有司嶽輕知道,他其實再渴望愛不過了。所以他明知道在每個時間,他和小可愛的關系不正確,小可愛也不知道愛人的身體裡換了個芯,他依然不放棄這段感情。
黑霧在司嶽輕背後漸漸凝聚成張著嘴的猙獰龍形。“你太多管閑事了。”這個世界的玄術比司嶽輕的世界弱很多,司嶽輕在盛怒之下又是全力出擊,很快就把黑袍人打敗了。他本想一了百了殺了對方,結果這家夥剛剛表現得那麼正氣凜然,逃跑倒是很麻利。
司嶽輕緊追不捨,突然就被結界關住了。眼前一黑就被轉移到了市中心。他的出現立刻引起了騷動,那黑袍人又拽起來,痛訴他偽裝成人,意圖不軌。司嶽輕看著周圍人驚恐的眼神,不由煩躁。這是個圈套,就是要在公眾之前揭露他。司嶽輕怒火中燒,也不管周圍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一劍刺死了黑袍人,在張揚的劍氣中,黑袍人瞬間化為飛灰。
周圍的驚叫聲更大了,司嶽輕理都不理,瞬移回酒店。松睿已經洗好澡了,困惑地坐在床上:“你去哪了?”
“出了點事。”司嶽輕剛要說話,電話就響了,是經紀人打來的,肯定是為了剛才的事。他掛掉了電話,開啟b,果然已經傳瘋了,許多人拍了影片,熱搜都上了十個。松睿過去看他手機,掃到幾個詞,沒看明白,但心裡更急了,於是拿出自己的手機查,好不容易把瓜吃明白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一個跟他生活在一起那麼久的人,怎麼能變成魔了?即便是現在他看司嶽輕也沒覺得他和其他人有什麼區別……雖然司嶽輕會一些玄學。但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司嶽輕還除了很多惡鬼,幫了很多人。
司嶽輕針對這件事發了b:我們倆站在一起,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一目瞭然。
該說不說,也不知道黑袍人的審美是怎麼回事,穿那種衣服不是顯然符合人們對壞人的刻板印象嗎?電視劇裡的妖魔反派都是深色系,衣品往乖張裡走。就他這種破爛寬大的黑袍在仙俠劇裡高階反派都不穿。
果然,網友也覺得儀表堂堂的司嶽輕更可信,更何況之前司嶽輕幹掉了好幾個為非作歹的惡鬼,可是全網都看到的。
雖然如此,司嶽輕不想對松睿說謊。“我的確是魔修,你有什麼想法嗎?”
“魔修是人嗎?”
“你都和我都近距離接觸那麼多次了,那不明顯是人嗎?魔修只是修煉功法的區別。”
松睿惱羞成怒,打了司嶽輕一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油腔滑調的!而且怎麼感覺說到不正經的話題,這家夥躍躍欲試的?“所以那人是想要除魔衛道?”
司嶽輕搖頭:“覺得不想。”要真那麼有正義感,之前都跑哪裡去了?他來到這個世界那麼久,都沒有發現玄學大師的痕跡,要是他們有到處抓鬼辦事,總得有痕跡吧?所以說明這家夥突然跳出來就是個陷阱。司嶽輕不喜歡被動,所以他決定主動去找黑袍人。
松睿平時都是軟萌的,此刻卻格外強硬:“我才不管那些,我看到的你很好。”司嶽輕不可抑制地笑起來,被松睿全身心的信任弄的曖洋洋的,什麼陰謀陷阱也沒那麼在意煩躁了。他一把摟住松睿,緊緊環在懷裡。“我只在乎你的想法。”
松睿揉揉他的頭發:“那當然不行啦,你被抹黑了,當然要證明自己,不能讓其他人被蒙騙了。你現在這種想法很危險。”現在可不流行清者自清了,更何況司嶽輕還是明星,平時沒事還有人編他的黑料,現在那些黑粉肯定不會放過大好機會,可勁蹦躂了。
司嶽輕安慰道:“我會給那群家夥教訓的,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有想法了。”他把一個護身法器送給松睿,叮囑松睿要一直帶在身上,他現在就怕那些陰險的家夥對松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