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玄學人設的明星十四)
錄綜藝的時候,司嶽輕和郭藝源的cp就有人嗑了,不過也沒出什麼問題。結果現在司嶽輕因為連續的靈異事件爆火,粉絲數量快速增長,氛圍就不太對了。
一開始他的粉絲要麼是顏粉,要麼是cp粉,更多的是靈異愛好者,都是些樂子人,氣氛十分歡快。後來多了很多唯粉,還有毒唯,四處出警,搞的一些正常唯粉都脫粉了。他們不僅罵郭藝源蹭熱度,貼著司嶽輕炒cp,還罵松睿,各種看不上。
司嶽輕知道後大為震驚,他跟誰結婚管他們p事啊?他根據助理的指路去看了下,完全不能理解這些人的思維。不僅他和誰有cp就罵誰,他跟朋友私下聚合或者工作合作合了影,也會被這些人以各種角度罵,中心思想就是糊逼別來沾邊。
不僅如此,還給他隔空樹敵。有些明星,他都不認識,不知道怎麼的就被拉踩,搞得好像對方要害他似的。
助理入行多年,見多識廣:“這種人不少的,哪個出名的藝人沒有。不過也有的是偽裝成毒唯,另有目的的,比如職黑,故意敗壞你的名聲,搞得理智粉受不了紛紛脫粉,路人也感官不佳。還有可能是詐騙,挑動粉絲情緒,把你塑造成同行排擠、公司壓榨的小可憐,慢慢給自己樹立權威,時機成熟就號召粉絲集資,拿了錢就跑。”
司嶽輕感慨:“人真可怕。”
助理告訴司嶽輕,他們已經讓大粉引導粉絲,不要有過激行為了。司嶽輕剛知道自己有粉絲群。
“你也太不關注自己的本職工作了。”助理吐槽。司嶽輕火了是好事,但他整天不是玄學直播,就是秀恩愛,能不能認真對待下一個演員應該幹的工作?“你一共有三個粉絲群。”
司嶽輕開啟微博:“這有什麼好糾結的,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為了避免麻煩就閉嘴,當和事佬可不是我的風格。”
助理慌張地問:“你想幹什麼?”她看著司嶽輕手指飛快敲動,打了一篇文表示自己和郭藝源是好朋友,和松睿感情深厚,並且強烈譴責那些發表惡意評論的人。一般藝人發這種公告,言辭都會比較委婉,但司嶽輕完全沒有顧慮,甚至直接罵那些人要麼是內心陰暗,要麼是別有意圖。
這篇文發出去自然引起了很大的爭論,正常人都贊同他,而毒唯覺得自己是唯一在乎幫助他的人,卻被他背刺,一個個跳腳大罵。評論區撕得亂七八糟。
經紀人著急上火,司嶽輕卻滿不在乎,該幹什麼幹什麼。《城市暗角》的拍攝很順利,他覺得演反派也挺爽的,想多壞就多壞,整個人都放開了。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有時候他沒忍住釋放出魔尊的邪氣,就會把現場的人嚇僵掉。
拍戲的間隙他也會直播,和粉絲聊聊天什麼的。這天他在酒店用手機直播。“大家好,能聽到我說話嗎?”評論刷的有點快,他看不太清。他指了下頭上的粉色貓耳耳機:“這個嗎?松睿給我買的。”
司嶽輕絲毫沒有覺得戴著這樣一個萌系耳機有什麼羞恥的,他現在的接受程度相當高。他從桌底下拿上來一個紙箱:“今天教大家做陰氣風暴瓶……風暴瓶你們知道吧?”
風暴瓶的原理很簡單,就是內部的化學物質根據溫度的變化,溶解度改變,會出現結晶。雖然並不能真的預測天氣,但因為好看,也有人純當擺件。司嶽輕把工具從箱子裡拿出來,排列在鏡頭前:“我這裡有個已經做好的,當周圍有陰氣的時候,內部就會出現結晶。”
一個小玻璃瓶裡盛放著少量透明液體,司嶽輕驅動了一絲陰氣,只見原本澄澈的液體變得渾濁,瓶壁上也爬上白色的結晶。“就像這樣……不過就算出現了結晶也不必過於恐慌,陰氣是自然的一部分,一直處于波動中,時不時有反應是正常的。”
司嶽輕把風暴瓶湊近鏡頭,好讓觀眾看清楚。“結晶超過這條線,才說明你身邊有鬼。還有結晶的形狀不同,代表的意義也不一樣……”就在他講解各種結晶形狀的時候,突然聽見門響起“滴”的一聲。
司嶽輕猛的停住了話頭,扭頭看過去。網路那頭的觀眾也好奇地關注著。司嶽輕住的酒店在影視基地附近,經常接待劇組,所以安保工作做的還是很好的。他的房卡只有他手裡的一張,現在也不是客房打掃時間。
門開啟了,兩個初中生模樣的女孩鑽進來。司嶽輕腦海中立刻閃現出一個詞——私生飯。不過他覺得兩個小女生也沒法對他做什麼,所以不慌不忙。“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
兩個小女生見到他,眼露兇光,明明是很稚嫩的臉,表情卻非常扭曲,一點都沒有孩子該有的純真可愛都沒有。短發那個叫道:“我們那麼喜歡你,你卻背叛了我們!”
“你是天上的星星,是照亮我們的仙子,仙子怎麼可以談戀愛,怎麼可以被別人玷汙?我們都是為你好啊!為什麼你不懂?”
司嶽輕挑了挑眉,他的確被這人奇特的邏輯驚到了,但他見過比這更瘋的,甚至他自己以前就是個瘋子,不僅瘋,還心狠手辣。“嗯,然後呢?”他甚至不想勸說這兩人,這種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何必浪費時間?
短發女生被激怒了,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美工刀,向司嶽輕刺來。另一個女生也撲過來抓司嶽輕。本來司嶽輕坐在桌前,擋住了大部分鏡頭,因此觀眾是看不清兩個女孩的,只知道是兩個粉轉黑的神經病。現在司嶽輕為了躲避站了起來,立刻整個畫面展現出來。
評論瘋狂刷動,已經有人報警了。住在酒店裡的一些人也有看司嶽輕的直播,因此保安很快趕到,但是門是關上後從外面是鎖著的,因此沒有第一時間開啟。等大堂經理拿著門卡趕過來,幾乎整個酒店的人都知道司嶽輕遇到了危險。
門被開啟了,一群人沖進來,就看到兩個女生被捆住手腳,嘴裡塞了毛巾,躺在地板上。司嶽輕神態輕松地站在旁邊:“報警了嗎?幫我把人搬出去,我的直播還沒結束。”他垂眼看向嗚嗚直叫的兩人:“安靜點,這繩結豬都掙不開,何況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