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在意:“那你幫我接一下吧。”
賀黎點了接通剛說了一句話,還沒問出是誰就被結束通話了,只留下她一臉懵逼。
“什麼人啊,打錯了也得說一聲吧,沒禮貌。”
就在這時邊禮擦著頭發出來了。
“嘟囔什麼呢?”
穿著白t,領口微敞露出平直的鎖骨,脖子上的筋若隱若現,賀黎看的直流口水,都看了一年了,她還沒對自己這個室友的□□免疫。
也不知道最後會便宜了哪個男人。
邊禮出來後就看到她這副沒出息的樣子,翻了個白眼,第一時間沒去拿手機而是直接問賀黎:“誰啊?”
賀黎還沉浸在室友美色之中,不在意道:“不知道,接了又一聲不吭,可能是打錯了吧。”
聽到這句話,邊禮卻突然頓住了,冥冥之中她有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好像錯過這個電話也會錯過很重要的事。
頭發也不擦了,直接把手機奪過來。
看到那一串熟悉的號碼時,邊禮不知道該做何感受。
激動?
興奮?
感動?
還是受寵若驚?
都沒有,她甚至覺得有點可笑。
我是你招手即來,揮之即去的物件是嗎?
一年了,你一條訊息都沒發過,朋友圈遮蔽,手機拉黑,就連住址都換了,所有事都讓你做絕了,好像不想跟我沾上一點關系。
現在這又是什麼意思?
玩膩了,又想起來她了?
邊禮捏著手機的指頭崩的發白,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嘗到一絲鐵鏽味。
疼痛把意識拉回現實,她突然嘲諷一笑,覺得自己有點賤了,說好的不再為她牽動心神,卻還是被一個電話撩動心絃。
沒出息。
賀黎就在一邊看著她變臉,問她:“你怎麼了?”
“沒事。”邊禮又拿起手上的吹風機繼續之前的動作。
她的動作平靜尋常,臉上掛著的隱晦曲折眼神卻讓賀黎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知道這是有人要倒黴了,上一次邊禮這麼生氣還是因為部門的傻逼下頭男威脅她的時候,那男的後來被整的有多慘自己可是全程都看見了的。
這次看起來比上次還要嚴重。
賀黎默默在心裡給那人點上一根臘。
阿門。
這邊的奚聆在在度過了心裡的坎後才想起來電話這回事,捏著手機等了半天都沒等到那個電話打過來。
殊不知,某人已經把她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