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不要說關於她除了畫畫之外的愛好。
蹦迪?泡吧?
喝了兩口水,邊禮苦澀的想到,好像真的對她一點都不瞭解。
也許奚聆說的是對的,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愛呢?
一顆心頓時像是被酸澀的海洋擁堵起來,阻塞著喉頭。
也許是情緒上頭,氣氛到了,人群中圍在奚聆身邊的一個女孩突然湊上前去,作勢要吻。
就在邊禮準備不顧一切的時候,被簇擁著的人頭擋住了視線,當她再次定睛時兩人已經分開。
奚聆在那邊如魚得水,邊禮這邊其實也沒差什麼,剛進門就有人暗戳戳的來要聯系方式,都被她拒絕了,現在嗨起來情緒上頭,又斷斷續續來了好幾個,一個染著藍色頭發的女孩子越過人群湊到她面前坐下:“之前沒見過你啊。”
因為人家畢竟沒有表達出搭訕的行為,也不好直接拒絕,心裡掛念著女人那邊,邊禮只隨便敷衍聆一下啊:“嗯。”
誰知道這個藍毛看了一眼舞池中央露出瞭然曖昧的視線:“原來是心有所屬啊。”說著嘖嘖嘴繼續道:“她可不好追,小朋友不如考慮考慮姐姐,我可比她好追多了。”
說著就要來勾邊禮的下巴,被一巴掌呼開,邊禮扭頭問她:“你認識她?”
女人百無聊賴的玩著桌子上的酒杯:“那哪能不認識呢?這種顏值水平這地方見一面都難忘,又會玩,跟你說,今晚說是她們包場請的朋友,其實多少人都是求著朋友來套近乎的。”
“她經常來嗎?”
藍毛撇她一眼:“想什麼呢?這店才開了一週,她就來過兩三次吧。”說完湊過來繼續說如果她想認識自己倒是可以帶她去混混臉熟,只是有一個條件。
見女人的手都快蓋到她的手上了,邊禮瞬間一陣惡寒,一巴掌拍下去:“自重。”
所幸女人也沒有糾纏的意思,無趣的撇撇嘴就走人了。
她走後邊禮就盯著中間的人,眼見著一個女人滑嫩的指尖劃過一個一個人的臉頰,縱使心裡早打翻了醋壇子,面上還是什麼都不顯。
她還沒忘了奚聆很不喜歡有人幹涉自己的生活,所以邊禮尊重她,即使覺得這樣不太好,良好的教養也讓她做不到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她,更何況自己連一個正式的身份都沒有。
因此一開始她真的只是想來看看,知道奚聆酒量不好,她也只敢奢望結束之後能有一個機會幫上忙,沒敢多想,更沒想過會發生接下來的事。
邊禮手裡的檸檬水潑在小白臉上的時候,在場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
時間倒回到半小時之前。
在看到陳功人模狗樣的出現在現場的時候,邊禮緊緊皺起了眉頭。
他端著酒杯湊到奚聆面前的時候,邊禮手裡的杯子都要被捏炸了。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陳功不再像平時在學校一樣穿著一身五顏六色的潮牌,反倒一身白白淨淨的裝束,可見也是精心打扮過自己的。
見到這樣的他,邊禮瞬間警惕性被拔到最高值。
死死盯著陳功的一舉一動,直到見他藉著人群的掩護往端著的那杯酒裡加了點東西時,瞬間爆發。
陳功還在奚聆面前獻殷勤,一會誇她漂亮,一會又說第一次見面,想要請她喝杯酒,一邊說著一邊還要把鹹豬手往奚聆腰上搭。
見奚聆面露不虞,周圍人有意無意要把他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