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茬是找了,就是跟她們想象中不太一樣。
親?
照她的說法,她們認識的時候也才剛剛上初中吧。
早戀啊?
眼看著氣氛不對,奚聆悄悄打了個手勢:“走。”
她們緩緩退出來。
邊禮有些擔心:“她們不會有事吧?”
奚聆眨眨眼睛,俏皮的說:“放心,淩月不是那樣的人,她有分寸鬧不大的。”
裡間的兩人還在對峙,就在淩月甩下這句話之後,一隻沁著些汗意的手抓住了她往外甩的手腕。
拉著她停下腳步。
李毓無奈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還是這麼急性子。”
冷哼一聲,淩月轉過身來:“不裝了?”
李毓那張沒什麼正形的臉上裝滿了無奈,還在嘴硬:“什麼裝不裝的,這麼多年沒見,我就是沒認出來。”
“還有,你說的那是什麼屁話?就小時候親了你一下,搞跟怎麼你了一樣,你讓我師妹怎麼看我?”
淩月不樂意:“你是隻親了我嗎?你還打了我......”
說到這兒,兩個人都頓住,回憶起來小時候的時光。
淩月小時候很皮,父母寵的無法無天,又湊巧有一段時間沉迷於武術,管不住的淩爸淩媽幹脆給她扔到武館裡去磨磨性子。
張牙舞爪從小到大就是大姐大的她,第一天進去就打哭了幾個小朋友,做了傳說中的“老大”。
直到她有一天不知死活的惹上了這人。
淩月昆明正大搞小團體,一呼百應,只有李毓正在角落裡打沙包不理她,淩月趾高氣昂的問她:“誒,你叫什麼名字?”
小小的李毓一邊在打沙包,一邊思考著,最近的聯賽還有多久,壓根沒聽到她說話。
淩月生氣了,一下子就把她推倒在地。
李毓一時沒注意到,一個踉蹌坐在地上:“你是不是有病?”
作天作地的小公主不願意了:“你說什麼?”
李毓站起來,也是怒氣滿格,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說你是不是有病?”
淩月急了,上手就要給她一拳,但他一個新來的,武力值哪有人家從小參加聯賽的人高。
最後的結果就是,李毓為了治她,抱著她在眾人面前打她屁股,給人打的嗷嗷哭。
一邊流淚邊罵她。
後來她們就此結怨,淩月像打不死的小強,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李毓下手越來越輕。
就這樣打出了感情,打的大人們都調侃她們歡喜冤家,直到一年後的一天,李毓突然偷親了她,親完就跑。
第二天開始,她就再也沒來過那個武館。
淩月後來找了她好久,甚至讓爸媽都幫過忙,一直了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