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的身體本來就是那種非常白的,稍有其他的顏色就會變得很突出。
夏寒在床上昏睡著,墨成懿看著她蒼白的臉,只覺得頭腦一陣鈍痛。
他猶豫的伸手過去摸摸夏寒的頭髮,心中懊惱。
夏寒醒過來,她的睡眠很淺,只要有一點點的動作,就會驚醒。
她抬眼看著墨成懿,再低頭看了看自己凌亂不堪的樣子,皺了皺眉。
墨成懿痛苦的嘆了口氣。
“小寒……”
“叔叔早。”
夏寒對墨成懿點點頭,轉過身去扯了床頭的衣服背對墨成懿穿上,“等吃過早餐,我送你出去。”
“昨晚,我們……”
“我們都喝了酒,酒後亂性,叔叔不用太自責。”
墨成懿盯著夏寒的背影,眉頭不舒服的皺起來。
聽著夏寒那麼簡單的回答,墨成懿總覺得缺少了什麼。
經歷一夜的混亂,夏寒如果趕到驚愕詫異還好,為什麼她如此淡淡。
是因為不值一提麼,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墨成懿穿衣服,夏寒下地站在他身邊。
墨成懿一邊係扣子,一邊瞥了一眼夏寒。
夏寒的眼神確定著遠方,神色困頓而懶散。
她的確像是沒把酒後亂性放在心上。
墨成懿嘆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落地。
但心裡卻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情愫,到底是怎樣,他搖搖頭不去再想。
那是夏寒第一次被墨成懿佔有。
回憶卡住,夏寒揉了揉額角,將被子裹在身上。
今天是夏優大婚之日,墨成懿卻姍姍來遲。
他送夏優的禮物是半人高的金塔,貴重的令人驚歎。
夏寒一直站在墨成懿的身後,她看不清墨成懿的表情,也不敢看。
墨成懿給夏優道喜,隨後拼酒,俊臉上是笑容,眼神裡卻滿是痛苦。
夏寒看的心疼,但卻又沒有什麼資格去勸阻,所以只是呆呆的站在墨成懿的身後,準備接住他醉酒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