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油傑託著下巴思考了一番,然後抬起臉來,“很有可能哦。”
“誒——”
“真是千古罪人呢。”家入硝子一錘定音。
“真是…千古罪人呢…五條老師。”
五條悟不知道自己被破壞了一次名聲,或者說他本來就沒有什麼正常的名聲,他對名聲的在意還不如對義o小商品的一丁點兒興趣大。
他閑聊著說:“明天就回東京了嗎?”
“是的。”琴酒回答。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五條悟興致勃勃地說,“你坐過傑的特快嗎?我們去坐吧去坐吧!”
琴酒問:“那你的學生呢?”
“他們要參加聯誼活動來著,就是和那邊的京都校比賽,看哪邊比較厲害,也不用時時刻刻盯著,畢竟孩子都大了,也該讓我們老師追求追求自己的幸福了。”五條悟搖頭晃腦說。
當你的學生還真是辛苦呢五條。
對人心險惡還停留在普通人層面上的琴酒以為被坑的會是五條悟可憐的學生們,他沒有想到這其中也包括自己。
離開咒術高專之後放飛自我的夏油傑吃…啊不是,收集了各式各樣的咒靈,其中就包括他的盤星教禦用坐騎。
琴酒坐在上面,思考是自己不受控制的頭發狀況更加嚴重還是被看到坐飛雞更加嚴重。
他旁邊的五條悟倒是十分興奮,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坐了,卻表現得像第一次似的。
努力用手壓住狂飛頭發的琴酒下去的時候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隻狂亂的雞,他雙目無神頭發紛飛,連靈魂都垮掉了。
“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方便?”五條悟說,他倒是十分快樂,比誰都要來勁。
琴酒仰起頭看那鳥型咒靈,咒靈一臉無辜,對著他咕咕叫了兩聲,甚至還低下頭來試圖用腦袋蹭他的臉。
好吧,和一隻咒靈有什麼好說的呢?畢竟這只是只咒靈啊!
他任憑那咒靈蹭了蹭他,羽毛和臉頰接觸的感覺很奇特。
然後咒靈就消失了。
“好方便啊,直接回去了。”五條悟說。
這確實滿方便的。
在這個方面,琴酒也感覺贊同。
他們倆走下樓去,這個地方離警視廳不遠,五條悟將他送過去,卻迎面撞來了一個人。
滿臉倉皇的獨眼中年廚師向著警視廳大門跌跌撞撞地走著,看起來有些神志不清的樣子,他一看到琴酒就改變方向向他走來。
琴酒看著他,看著朗姆走到他面前來抓起了他的手,聽見他說:“警察先生,我有罪,我是來自首的,救救我吧。”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