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聊著,金吉河和雪炫就不得不聊到了姜明哲,不管是前幾天的公佈戀愛事件,還是再之前,再之前的事情……
“哎……當初在酒吧,他跟你聊天的模樣,我還歷歷在目,那時候的他,看起來就像只流浪狗,沒精打採。”金吉河道:“你別看他現在器宇軒昂的樣子,其實是我救了他,給了他現在擁有的一切。”
“其實……我見到大伯您還好就好。”雪炫道。
而金吉河也察覺出了一絲異樣,於是問道:“雪炫啊,跟我說老實話,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他?”
“我……”
“你別因為那個新聞就不跟我說實話,說,我去找他。”
“我……真的……沒關系的。”雪炫低頭苦笑道:“我已經想明白了。”
“你想明白什麼了?”金吉河打斷道:“你是不是喜歡他?”
“他好就好……”
“你這是什麼話!”金吉河不禁急道:“不行,我幫你找他!這小子!敢辜負你的感情!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大伯……別這樣……”
“不行!我意已決!”
“大伯!”
“行了,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會再來看你的,但是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於是說完,金吉河便轉身離開了雪炫的住所。
房間裡,便只剩下了無所適從的雪炫和從剛剛進屋開始就把一切都聽在耳朵裡的樸宗成。
寂靜的空間裡,似乎傳來了抽泣的聲音。
樸宗成這才回過神來,看到了正在掉眼淚的雪炫。
“大小姐?”
“沒你什麼事!你也走……”
可樸宗成又如何能聽雪炫的話呢?
“我看,金會長也是好心,想不到您與金吉河會長的感情,要比您與會長的感情好這麼多。”
“我都說了!有你什麼事!”雪炫氣道:“不是讓你走嗎!”
“或許……我可以幫你,如果你想單獨見見姜明哲的話。”樸宗成道:“當然,也得看姜明哲的意思。”
“你什麼意思?”雪炫聽到這裡,抹了抹眼角的淚痕,瞥了一眼正在沖著自己微笑的樸宗成。
“我的意思是呢……讓您有個心理準備。”樸宗成道:“萬一姜明哲真的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人,我也可以告知會長,對他進行一下制裁,至少……不會再讓他這麼順利了。”
“別……”
然而,就在“別這樣”三個字脫口而出之前,雪炫竟然收住了自己想說的話,咽回了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