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說話的,可不能這麼輕易把她放走。
徐清姿:“肌膚吹彈可破?那豈不是很脆弱經常受傷?對於我們來說沒有好處。”
她感覺她對面的假貨有點無語,再次放下仙顏丹,找到一株帶著泥土通體白色三角形狀的草,這次不用她介紹,徐清姿也知道那是什麼。
鶯鶯草,三師妹的蠍子最喜歡吃也是唯一吃的草類飼料,聽說可以用來彙聚毒素,人吃了可以明目。
這種草比較少,一般生長在潮濕陰暗無光的沼澤地裡,是有毒素生物很喜歡的食物,市面上賣的也比較貴。
“蘭燭”驚喜:“師姐你瞧,這草長得奇特,草是天生地長的東西,拿走不會有人說的。”
睜眼說瞎話,演的太假,小師妹最是誠實,寧願不說話也不會撒謊,想來剛才那幾個也是這假貨瞎編的。
徐清姿:“這不是我們的目的,把東西放回去,我們得趕緊出去。”
“蘭燭”表情奇怪:“大師姐真是拾金不昧。”
——
徐清姿的腦袋在蘭燭的肩膀上晃晃悠悠,好幾次差點滑下去,蘭燭沒辦法,走幾步就得扶一下。
她數著步子,很快找到一塊稍微凹陷下去的灰坑,這洞裡地面凹凸不平,前後左右的泥壁到處都是坑坑窪窪,從外表上看去沒什麼不一樣,也只是比旁邊的土坑大一圈。
她踩上去碾了碾,眼前的隧道開始變換,轉眼變成一間寬大的房間,而房間裡,一個衣衫不整青絲淩亂的女子躺在她正前方的臥榻上。
房間裡梳妝臺、有茶桌、有屏風、有香薰、有書案、木地板、窗戶,甚至旁邊還有個一人高的黑色假山噴泉涓涓流淌,四周光線明 亮,儼然像個人類居所。
蛇母喜歡人皮,卻很討厭人,對於人類的東西也是嗤之以鼻,它會幻術,這應該不是實景。
女子也不知聽沒聽到動靜,並未轉身,保持著姿勢。
如果這是蛇母特地給她準備的,那她的蛇子蛇孫已經把這裡包圍了,有任何可以威脅到蛇母的舉動,她會立刻死在這。
蘭燭的視線將整個房間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小假山上,她沒看到水流卻聽到水聲,仔細看原來是和假山一樣的黑色液體。
她就這樣站著,也不說話。
背上徐清姿均勻的呼吸聲緩緩吹到她耳邊,好似是在囈語,但又沒有完整的音節,她少有的有些焦躁。
一絲隱隱的疼痛像火星一樣從腦後輕輕閃過,她忍了忍,這次任由徐清姿的頭歪倒一邊也沒有扶。
“母親,這人類似乎是個呆子。”一條灰色小蛇吐著信子。
“卻是個有殺氣的呆子,她在等我們出來。”蛇母緊盯著蘭燭背後的徐清姿,紅色豎瞳裡滿是喜愛。
今日真是走了大運,不用她們費心費力去找,對方自己找上門來,這麼好的皮囊幾百年也不見一個,就是手腕上有傷痕,太不美觀。
——
“你問問你那什麼丸,有沒有辦法知道大師姐和小師妹在什麼位置,怎麼這麼久還不上來,一點訊息都沒有。”以卿問在旁邊和蠍子玩的不亦樂乎的那昕昕。
那昕昕頭也沒抬:“它說挺好的。”
以卿:“什麼叫挺好?我問的是她們在什麼位置?”
那昕昕:“那你的青蛇能給我嗎?”
以卿:“......不能”
小竹是她的摯愛,她好不容易才讓小竹熟悉她不咬人,給了三師妹豈不是給別人做嫁衣?她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