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放倒了四個混混,其他混混一個個嚇得四處奔逃,這個女警察才被另一輛警車裡下來的老警察給拉住:“華弈,夠了!有你這麼出氣的嗎?”
女警察掙紮了幾下,見無法掙脫,她才將警棍一扔,恨恨地責問道:“這些都垃圾,就該打死,留在世上只能浪費糧食。”
老警察嚴肅地說道:“他們現在放棄了抵抗,你再打他們,你就成了違法者。”
女警察咬著牙,大聲說道:“只要能殺光他們,我就是坐牢也願意!”因為氣憤,她的胸脯一鼓一伏,動人心絃。只不過沒有人有心思去欣賞她身材的美妙,混混們甚至不敢看她,就是看也是用驚懼的目光偷瞄一下然後馬上轉頭。
三杆子雖然有武功,平時在手下面前天不怕地不怕,可現在他也膽寒了:畢竟這女警察代表的可是國家強力機關。人家不但有警棍,還有槍,更主意的誰要傷了她、殺了她,招來的絕對是無數武裝到牙齒的武裝人員。
面對國家強力機關,武功再高也是鬥不過的,更何況他只是在縣城牛叉的混混。
他驚疑不定地朝孟文天問道:“小子……小孟,她們是哪裡來的,我怎麼沒見過,這個女警察不會是你老闆的親戚或閨蜜吧?”
孟文天冷笑著反問道:“如果不是閨蜜,她會這麼生氣這麼出力嗎?……,怎麼,你怕了?你堂堂的三杆子不會就此逃跑吧?呵呵,那你太沒品了。”
其實,他心裡同樣狐疑,根本不知道女警察的來頭。只不過為了嚇住三杆子,免得他們今後再來騷擾,他只好這麼模稜兩可地回答了,希望自己拉虎皮做大旗能取得效果。
三杆子心裡咯噔了一下,朝孟文天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老子又不是白痴。”說著,他朝混混中的一個家夥做了一個手勢。
那個家夥大聲喊道:“撤!”
話音未落,三杆子就幾個縱步沖到了圍牆邊,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越牆而去。其他混混也爭先恐後地往外跑,但還是有好幾個混混被警察和郭秋蘭、劉文波他們給堵在汽修廠,一個個如喪考妣地蹲在地上,雙手抱著後腦勺。
剛準備打電話叫救護車來運走兩個被女警察打得頭破血流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混混時,又有兩輛警察呼嘯而來。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警察推開車門,小跑到之前勸阻女警察繼續打人的老警察跟前,立正報告道:“南嶺縣西城派出所副所長蔣填昆向市局黃科長報到,請指示。”
老警察黃科長伸手朝地上的混混劃拉了一下,示意蔣填昆把他們給拉走,嘴裡還沒有說話,那個年輕女警察就冷笑道:“你們派出所的來得好及時哦。這裡的架剛剛打完,你們就來了。”
蔣填昆看著女警察愣了一下,尷尬地笑道:“市局領導,真是對不起。我們正好遇到了另一件案子,忙不過來。”
孟文天沒想到開始來的警察是市警察局的,而附近派出所的竟然才來,再想起三杆子說的話,不由怒了,決定陰他們一下,就大聲說道:“不對吧?剛才這群混混的首領三杆子可是說過了,他說他跟你們派出所已經商量好了,等這裡打完架,你們警察再來。對不對?”
蔣填昆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立馬呵斥道:“胡說八道!你是誰?汙衊警察可是要……”
“蔣副所長,真是好大的威風啊。”女警察卻眼睛一瞪,厲聲打斷蔣填昆的道,“只不過你這麼叫囂,是不是因為心虛啊?”
說著,也不管蔣填昆怎麼反應,轉而朝地上一個蹲著的混混猛踢了一腳,厲聲喝問道:“垃圾!這個膽小鬼說三杆子是你們的頭頭,是不是?老實說!”
那個混混早就害怕這個爆戾的年輕女警察,見她氣勢洶洶地詢問自己,慌忙說道:“是,是,我們的頭頭是三杆子。”見女警察眼睛越睜越大,他急了,連忙坦白道,“我們每次行動前都會跟派出所打招呼,讓他們晚點出警,事成之後再請他們吃喝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