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秋蘭急切地問道:“真好聽!小孟,你這歌叫什麼名字,我怎麼沒有聽過?”
孟文天隨口答道:“《最炫民族風》啊,你沒有聽過?”
舒毅也說道:“我也沒聽過。……,是誰唱的?最新出的歌嗎?”
孟文天這才想起這首歌是地球來的,自己上輩子學會的:可怎麼解釋呢?他想了一下,說道:“你們當然沒有聽說過,這可是我自創的。……,好聽不?”
郭秋蘭和舒毅異口同聲地說道:“切!你就吹吧。”
郭秋蘭說道:“你若能創作這麼好聽的歌,我把這汽修廠全給你,不要了。哼,吹牛也不打草稿。你會唱哆來咪發唆不?”
舒毅也說道:“就是,如果這歌是你原創的,我這輛‘北極狐’也給你!……,孟工,把它唱完啊。”
孟文天故著難為情地說道:“瞎哼的。……,呵呵,真的好聽嗎?”
……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中午十二點,附近一家飯店的老闆帶著一名員工給他們送來了盒飯。這些盒飯當然是郭秋蘭訂購的,她還特意讓飯店多加了幾個菜,也提來了一箱啤酒。
徐師傅已經在家吃過,所以沒有停下手裡的活計,繼續在那裡忙他的調漆。而舒毅和馬申鴻也都應郭秋蘭的邀請跟他們一起各自捧著一盒盒飯吃著。
舒毅更是站在孟文天身邊不斷問有關賽車的事。
孟文天則沒有多少耐心,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特別是舒毅問的問題涉及到那些世界著名的賽車手時更是一話不說。
其他人包括郭秋蘭都很佩服孟文天的耍酷,看著舒毅一次又一次在孟文天面前吃癟。
這小子真是膽子大,連舒毅問的一些簡單問題都不回答。舒毅這個紈絝子弟問出這些白痴的問題,不就是想跟你套近乎嗎?別人都巴不得,你倒好,愛理不理的。
他們不知道孟文天不是不想跟舒毅搭訕,實在是他對這個時代的賽車情況不熟悉啊,他上輩子熟悉的幾個賽車手,現在還沒有出來呢,你叫他怎麼回答?雖然有些簡單問題能回答,但也不能只回答簡單問題,稍微複雜一點的問題就不迴避吧?那不更讓他生氣讓別人容易懷疑嗎?
所以,他寧願保持酷酷的樣子,寧願讓舒毅有時咬著牙恨不得咬他一口,他也少說話。
不過,舒毅這家夥就是賤,孟文天越是不理他,他就是再生氣也越是要跟他說話。
這讓周圍的人真是哭笑不得,他們也佩服孟文天的牛氣。
孟文天沒有喝酒,只顧埋頭吃著飯菜,別人一盒盒飯沒有吃完,他已經幹掉了兩盒。
郭秋蘭看他狼吞虎嚥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小孟,沒必要這麼急吧?要不喝點啤酒慶祝一下?”
舒毅一聽,連忙附和道:“對啊,喝點酒慶祝一下。”
孟文天本來就不喜歡喝啤酒,而且現在的他格外珍惜自己這具重生的身體,不想讓酒來糟蹋它。聽了她們的話,特別是看到舒毅躍躍欲試的樣子,冷冷地說道:“有毛病吧?……,工廠一副要倒閉的悽慘樣子,慶祝什麼?等生意紅火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