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祁湳終於察覺出了陸任行的不對勁。
“我今天......真沒親到，我親的是手。”他還把手指遞給陸任行，“我當時......吻的也是手。”
就連apha都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這種感覺，就很像自己在哄人，在跟人坦白。
而且是......自己主動開始的。
“那你是想真親到?”陸任行順著逼問。
“沒有，我怎麼可能……”祁湳語言都無法組織了。
“你沒看出來，他喜歡你？”eniga沉沉道，眼神終於肯緩緩地放在apha身上。
apha勾人的小貓眼微微眯起，笑著露出幾分底氣：“他可是apha，我怎麼會喜歡apha。”
而且......紀環舟怎麼可能喜歡他呢。這不是荒唐嗎。
陸任行撫弄了一下他的後背，“湳湳，別忘了你現在已經不完全算是apha了。”
祁湳愣了一下，睫毛不聽話地眨了一下，又一下。
eniga淩冽的眼神睥睨而下，像是雪崩來臨的前兆。
apha好像還沒明白自己是什麼意思，也沒意識到面前的人吃醋了。只是呆呆的有些懵，有些茫然無措。
他只想讓祁湳提防一下身邊存在的apha，認識到現在apha也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終於，一個想法在祁湳腦中破殼而出，直勾勾地看著那雙危險的眼眸，“那我給你親好不好？真親。”
倒是會討要些便宜。鮮嫩如玫瑰花瓣的嘴唇就遞過來，張著嘴巴要。
陸任行輕笑了一下，按了按他的腦袋，很魅惑地說了一句：“湳湳，想要資訊素可不是這麼要的。”
“那......那怎麼要？”他吶吶地低頭。
eniga纏繞在他背上的那隻手遊走了一會兒，然後在他阻隔貼的地方按了按。帶著溫熱的小軟肉被他握在手中。
eniga在他脖頸上吸了吸，把apha吸得癢癢的。
又順手輕易地把那張嚴絲合縫的阻隔貼撕開來。只一撕，酸甜的、帶著微醺的果香沖出來，過量的資訊素瞬間盈滿室內。
祁湳身體不受控制地撲向eniga，兩隻手跟沒有骨頭一樣纏上陸任行的脖頸。
祁湳霎時眼眶紅潤地黏上去，聞不到一點eniga的資訊素後，終於忿然地瞪著陸任行。兩顆犬齒在口中若隱若現。
陸任行怎麼這麼磨蹭。還那麼難聽話。只會使喚人。
陸任行看他較真的樣子，很無奈地笑了。
他挑逗地問道：“你放在他臉上的是哪隻手指?”
祁湳無厘頭地把那隻手指揚起來，頃刻，粉如念珠般的指尖被eniga含了進去。
又報複般地用牙齒磨了磨。
“不要指尖，要資訊素。”apha還沒生出異樣的感覺。直到幾絲銀色散落。apha心髒狂跳了一下。
接著，流動的酒液捕捉到了一點凜冽純白的資訊素。太少了，根本不夠。apha粘人地趴在他胸膛。
“能給......多一點嗎？”他含糊道。
祁湳還帶著粘稠感的指尖被抓上來，很不自然地被迫貼上自己的唇，揉撚了一下自己的唇瓣。祁湳躲不開，指尖沖破牙關的時候。
祁湳神經崩裂。一根弦掉了下來。
“湳湳，好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