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厭被抱習慣了，厲言之一抱他就雙手環著厲言之的脖子：“我以為你上班去了。”
樓梯是旋轉式的，臺階多。
厲言之：“七點半去。”
厲言之把顧厭放在墊了墊子的椅子上說：“早餐你看看，還有什麼想吃的嗎？”
顧厭看著面前的豆漿、雞蛋等搖頭說：“沒有了，這些就行。”
厲言之是等顧厭吃完了早餐才離開的，走前還不忘叮囑他幾句，順便還親了一口。
厲氏私立醫院，頂樓高階病房內。
厲言之坐在椅子上望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人，看不出他臉上有什麼情緒。
病床上的人輕輕睜開眼，他的眼睛是冰藍色的，很漂亮，看到厲言之很開心：“厲哥，你來了怎麼不叫醒我？”
厲言之沒回他，而是問：“昨天晚上晚飯怎麼不吃？”
沈幼白坐了起來靠著床頭：“吃不下。”
沈幼白伸手去抓厲言之放在床沿的手，厲言之收回手：“幼白，你不能任性。”
沈幼白眼眶泛紅：“為什麼你就是不能接受我？”
厲言之看他要哭也很冷靜：“你知道的，我只把你當弟弟。”
沈幼白聽到最後一句話變的激動，他捂著心髒，急促呼吸：“滾出去。”
旁邊的醫生立馬安撫他。
厲言之沉默了一下：“幼白，你不要激動，我先走了，過兩天再來看你。”
厲言之走後沈幼白逐漸安靜下來，他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沈幼白閉眼，厲言之的心他花了十年都沒捂熱。
“都出去吧，早餐過會吃”沈幼白說。
……
中午，厲言之回了莊園。
顧厭正在小花園玩雪，一會這走走，一會在那兒揉個雪團，然後一扔，他玩的太專注，沒注意到身後的厲言之。
傭人說顧厭已經玩了快二十分鐘了。
厲言之走過去環著顧厭，顧厭被嚇到了：“你幹嘛？”
厲言之伸手把顧厭手上的雪弄幹淨，握著他冰涼的手：“太冷了，別玩了，去吃飯。”
顧厭：“哦。”
厲言之帶他去洗手，顧厭還記得他嚇自己那一下，不經意間將手上的水甩了他一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