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沈墨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猛的一拍桌子,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那張桌子上的杯盤碗盞,一霎那間全都被他的內力激發,向上蹦跳著發出了一陣叮噹『亂』響。滿桌子的官員全都被灑出來的酒濺了一身!
“來人!”只見沈墨突然大聲的喊了一聲!
隨即,就有幾個如狼似虎的差役從後堂之中奔了出來,直接站到了沈墨的身後。
只見沈墨從懷中掏出了自己的知州官印,向著身後一遞說道:“給我寫上封條用印,把所有州庫,即刻封存!”
只見沈墨說完了之後,旁邊的莫大通立刻接了沈墨的官印,飛也似的離去了。
然後,就見沈墨冷笑著說道:“現在交接的冊子我沒簽字,漫說那個姓劉的前任知州堵不上那些虧空,現在就是他想堵,那也晚了!”
“現在府庫被我封存,他現在就是手裡有銀子糧食也搬不進去!你給我告訴他,現在就上吊去吧!”
只見沈墨說完了這番話之後,他站起身來,隨即就是轉身拂袖而去!
“我艹!~~”
這個時候,在場這些滿身是酒的州衙官員,一個個全都是臉『色』青白,面如土『色』的相互看著自己身邊的同僚!
誰能想到,這位大人下手居然如此狠毒!
如果要是劉步竹那位前任主管虧空的事被揪出來,一旦這個案子要是上達天聽,那位前任劉知府在胡『亂』攀咬之下,他們這些在做的州衙官員哪有一個身上是乾淨的?誰沒跟劉知府坐地分贓過?
只怕要是接連起來,整個通州府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能夠倖免……除了今天中午才換過的那些衙役們!
“完了!”只見這些人一個個面如土『色』的坐倒在自己的椅子上!
片刻之後,這些人才一起用惡狠狠的眼光,看向了那位勾押官!
“都特麼是你!沒事兒試探這個火爆脾氣的知州大人幹啥?”只見在座這些人中間,官職最高的那位州判大人咬著牙,從牙縫兒裡朝外惡狠狠地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件事情咱們要是背地裡找他商量,偷偷『摸』『摸』的給他說點小話兒,言語婉轉的慢慢討價還價,興許還有迴旋的餘地。”
只見那位州判大人懊悔不已的說道:“現在好了!你當著這麼些人的面給他個下不來臺,他回手就把咱們這些人,全都給掛到了繩套兒上!”
這個時候,看見在座的同僚們全都雙眼噴火的看著這個勾押官,這小子也頹唐的萎縮到了椅子上。“我不是想著早點讓他簽了州庫的接手公文,讓劉知州早點走嘛……”只見這個小子聲音裡帶著哭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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