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陳風狸,不但他手裡不可能有月光盞,而且他到現在還沒離開臨安唯一的原因,就是因為僱傭他的人,至今還沒把工錢付給他。”
只見沈墨接著說道:”所以他家裡最多也就幾個錢,我還真懶得去翻。”
“有道理,”莫洛聽了之後,也聳了聳肩:“那咱們接下來幹什麼?”
“接下來,就是揭開這個奧秘的時候了。”沈墨一邊走著,一邊抬起頭看著天上皎潔的月光,他似乎是若有所思的說道。
……
接下來的幾天,發生的事情簡直讓人目不暇接。
月1日,在福隆寺命案中倖存的和尚慧明,在當天夜裡,從僧房之中無故失蹤。
從次日清晨開始,大家翻天地動的找了一天,也沒找到這個慧明的身影。
這個和尚當然是不可能自己跑掉的,他現在基本上屬於高位截癱,就連動一動手指都很困難。所以他一定是被什麼人給擄走了。
然後,在第三天月14日,沈墨派出了自己手下所有的捕快,在福隆寺的周圍挨家挨戶的敲門查房。
這些捕快們,對所有的住戶都問了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在福隆寺案發的那天黃昏時分,有沒有人看到寺廟的周圍,有陌生人走過或出入?
這項工作做的異常細緻和嚴謹,按照寺廟的要求,甚至是六歲頑童和八十歲的老人,全都被這些捕快一一的詢問過。
而且這些差人在問訊的時候,還異常嚴厲的放話說:如果要是有人看見了卻知情不報,事後被官府知道了之後,必定嚴懲不貸。
這一番動靜,頓時鬧得福隆寺周圍雞犬不寧,附近所有被『騷』擾的住戶都是敢怒不敢言。
但是這件事對於沈墨來說,卻是毫無心理壓力。畢竟這件案子跟薛極府上有關係,大家誰要是不滿,大可以把這股子怨氣撒到薛學士的頭上去。
一時之間,福隆寺周圍的居民雞飛狗跳,把這件案子的聲勢弄得越發大了起來。
原本有關福隆寺的這樁案子,就因為龍女殺人奪寶,還一下子弄死了17個人兒聲名遠揚。這件詭異的群體死亡事件,早就弄得整個臨安城沸沸揚揚。
再加上龍女唱出來的那兩首詩詞,這些日子在文人士子之中也是競相流傳。這兩件事加到一起,原本就足以聳人聽聞了。
偏偏沈墨又冒著天下之大不韙,來了個逐戶搜檢這麼一手。這從古至今查案,也沒有他這麼擾民的?這一下整個臨安城就更加轟動了!
沈墨的那幾位名義上的上官,臨安知府趙立夫和大理寺少卿魏中之全都聽到了訊息,忙不迭地派人來打聽情況。
就連薛極府裡面,也屁顛兒屁顛兒地派人來問沈墨這是怎麼回事。當然派過來的還是那位一臉不情不願的仁兄商玉陵。
“我說沈兄!這件案子被你鬧得這麼大。你就沒想過萬一破不了案子,你自己怎麼收場嘛?”商玉陵一見到沈墨,他就跺著腳急赤白臉地問道:“你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你不打算過日子了是不是?”“對呀!反正案子破不了,大魚吃魚,最後的責任還不是要推到我們兩縣的頭上?只見沈墨一點著急的樣子都沒有,反而還笑嘻嘻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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